加上聶楓那種高高在上的自然流露出來的貴氣,與陰冷的氣息,哪裏是這幫兔崽子見過的。所以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嚇傻了。
聶楓插著褲兜,踱著優雅的步伐,那些人不自覺就讓開了一條道路。
“一個個像死老鼠一樣,在這裏吵個毛啊,這麼有本事就出去。看看外麵那些條子會不會都把你們請回去喝茶。”聶楓邊走邊說,竟然也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你是誰?憑什麼說老子啊?”義安幫的人不服,竟然敢出口罵。
這樣就遭到華聯社的強烈不滿,他們已經把聶楓看作是神一樣厲害了。因為在聶楓的帶領下,人比義安幫要少幾倍的情況下,竟然還把義安幫的人給滅了那麼多。而且就連他們的幫主跟幾大金剛也沒有幸免於難。
這樣的人不是神,還能是什麼。
所以華聯社的聽到這些有一丁點侮辱的話,馬上就不肯了。喊著要過去把人給廢了。
聶楓揉了幾下自己的眉間,舉起手來,吼了一聲,才把這些蠢蠢躍動的兔崽子們叫安分下來。
“夠了,老子還沒死呢,你們就當老子是透明的是嗎?等下老子就全部扔出去,因為老子這裏從來不要話比力量還要多的廢物。”這麼一說,哪裏還敢出聲。剛才不服的義安幫的人,已經聽參加這次圍剿華聯社的殘餘的人說了。這就是把他們的老大幹掉的人,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別多嘴。
看到下麵的吵鬧終於安靜了,聶楓才有了一絲笑意,但是因為這幫人個個低著頭所以沒有發現而已。
“行了,說說你們在這裏吵吵鬧鬧的理由吧。”聶楓在階梯上麵走來走去,好不悠閑的樣子。
不過沒有人敢站出來,聶楓等了一會就隻好點人了。
指著站在最前麵的一個比較年輕的小夥子,問道:“你來說。”
那個小夥子隻好站出來,把理由說了一遍。
聶楓是越聽越憤怒,最後隨腳一踢,就把一張椅子給弄翻了,搞出巨大的聲響。加上此刻他的冰冷的氣勢,殺意騰騰的眼神,頓時就把人給嚇呆了。
“你們這幫愚蠢的家夥,就因為這點屁大點的破事,就在這裏唧唧歪歪。你們這幫傻*,知不知道琴姐這是在救你們啊。”聶楓冷冷說道,都是一群沒點腦袋的垃圾。
雖然他的話極其難聽,可是也沒有人敢有意見,一個個像是發瘟雞一樣,把頭埋在胸前。
“琴姐讓你們洗白,那是為你們長遠著想知道不。”聶楓繼續說道,“現在是法製社會,什麼都要講究合法。你們認為你們整天去收保護費是合法的嗎?還是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些歪瓜裂棗,就可以把法律給推翻?告訴你們,黑的永遠是黑的,隻能躲在不見光的地方,整天提心吊膽。而白的就不一樣,你可要走到陽光下,安安靜靜生活。”
他的這番話說的那些人都有些動容了,尤其是有些進黑的這塊比較早的人。已經有了聶楓所說的這種感覺了,自己在這塊混。不管去到那裏都是不受歡迎,就連鄰居家教訓小孩,都說不要學自己,不然就叫警察來抓走。
搞到最後現在是有些人連家不敢回,自家的那個老母親,每天都以淚洗臉。
“你們在這裏混得很爽是嗎?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家人,跟著你們一起見不得光,走到街上還要受人指指點點,還是你們打算這樣一輩子,一輩子躲在黑暗,一輩子做個縮頭烏龜啊。”聶楓越來越激動,大氣凜然,正義。
就連葉琴都忍不住為他豎起大拇指,果然語言的力量有時候比真刀真槍還要強大幾百倍。
本來這些人你要是拿槍指著他們的腦袋,說不定還真是有不服的。
“好了,小爺要說的也完了,琴姐接下來的你來吧。”說完來也一陣風去也匆匆,很快就消消失在階梯上。掠過葉琴的身邊的時候,還對著葉琴拋了一個媚眼。
哈哈,剛才小爺說的還真是爽歪歪啊,看那幫兔崽子被小爺唬得一愣一愣的。聶楓走到門口往回看,那些不管是義安幫還是華聯社的人,都用火熱的眼神在盯著自己。
聶楓不由搓一下手臂,要是妹子這麼看著他,他會很樂意。可是這裏的都是大男人啊,還是趕緊走吧,免得難受。
聶楓加快腳步,很快就離開了這裏。
而在場的人很集體歎了一口氣,把葉琴都給惹到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