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東老師就這樣你記住吧。”揮揮手,葉玉堂表示讓這個老師回到自己的班級裏去。
嘴角揚起一絲滲人的弧度,淩虛低著頭盡力控製著自己不做出什麼舉動。他知道黃班的學生又要遭殃了,因為剛才東成雙回頭的那一瞬間,眼裏的戾色被他完美的捕捉到了,但是淩虛知道自己並不能改變什麼也無力去改變什麼,救世主嗎?很可惜那不是我。
“小侄怎麼了?不舒服嗎?”葉玉堂看著低頭不語的淩虛,出言問道。
“沒有哇,我隻是在想,剛才表叔真的很威風啊。”淩虛一記馬屁拍去,加上燦爛的笑容讓葉玉堂心裏的疑惑煙消雲散心情大爽。
紫紅色的花朵被微風一吹,顯得有些慵懶,幾隻金絲雀在枝頭嬉戲,隻在童話裏出現的花園在這裏被完美的建設下來。
“那邊就是了,小侄啊我們校園的環境還不錯吧。”葉玉堂仿佛在炫耀什麼,當然咯如果不否定他這句話的話,就是承認這所學院的優秀,能在一所優秀的學校裏成為一名教導處主任難道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嗎?
“恩,像極了故事裏,皇子和公主初見的地方,謝謝了表叔,報道就由我自己去就好了,我還想再這裏多待一會。你就去忙吧”淩虛淡淡的說道。
“恩。”葉玉堂也沒有多說什麼,自顧自的走進‘天班‘。
淩虛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在多少年前的這個時候,同樣的慵懶花,同樣的調皮的金絲雀,同樣的舒適愜意的微風,掀下一直扣在腦袋上的風衣帽子,一頭漆黑的長發如瀑布似得自由瀉下,眉毛似柳,兩兩傾落,星眸流轉似是包含著銀河,鼻梁小巧精致,宛如櫻花的瓣唇簡直就是創造神最出眾的傑作。
修長的手指捏起一片落地的櫻花,“喜花還惜花?落盡無芳華。”
像是在憐憫什麼,又像是在訴說什麼。微風吹來卷走地上殘落的櫻花花瓣,嘴角一咧,苦笑道“瓣瓣留也去,夢裏......去尋她。”
“嗬嗬”淩虛看著被流水衝走漂的越來越遠的櫻花笑了起來,重新戴上風衣的黑帽,走向‘天班‘教室,似乎剛才做出感慨的並不是他,步伐絲毫沒有一絲的留戀。
“老師新生淩虛報道。”來到教室前,將報名表遞給老師。聲音平坦,但是讓人聽起來很舒服,讓老師對麵前這個穿著風衣來上課的學生增加了不少好感度。
恩,該說說老師了。身高約有一米七七左右,一副古典的淑女打扮,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看上去年齡才二十出頭,如果實際如此那麼就不得不讓淩虛開始顧忌了,能以這個年紀就到皇家指定的‘天基‘學院的‘天班‘當上導師,那麼這個女人的身份和實力絕對要比葉玉堂高得多。淩虛慢慢分析著,也在思考這個老師的能量,以便以後在學校生活把握好度數,不會過格得罪到某些難以處理的勢力。
“哦~那麼淩虛同學能不能把你的風衣卸下來呢?這裏是學校哦不要調皮搞怪喲。”古典打扮的導師緩緩說道。聲音慢條斯理且溫柔十分,但是莫名其妙的有種不允違背的感覺。
“好的。”淩虛將風衣的帽子推掉,露出自己的本來麵目。淩虛一臉無奈:“喏老師,你說我是不是該把風衣穿上呢?要不然同學們都一直圍著我看,都不聽您講課相信老師會很困惑的。”雖然像是開玩笑,但是一臉笑意的眼底深處透著一絲不可察覺的精光。
“嗬嗬是呢,長得這麼漂亮連示老師都嫉妒了呢。”示老師一臉笑意,大大方方,絲毫不給淩虛一絲看透對方的機會。
“長得帥怪我咯?”重新將風衣帽子扣到腦袋上,淩虛不滿道。
說著隨意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子坐下,也不和周圍的同齡孩子嬉戲打鬧,隻是一個人坐在角落趴在桌子上--睡覺。
“真是個有趣的孩子呢。”示老師眼角不經意的看見睡覺的淩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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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老師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示雁萱,是你們未來三年的導師,那麼我們好好相處吧。”示雁萱規規矩矩的自我介紹,雖然沒有什麼別出心裁的意思,但是就一群小孩子也不會介意。他們所喜歡的隻是越來越簡短因為這樣才會給他們豐富的課餘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