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萌萌喜極而泣,臉色卻不正常的蒼白著,看到李冰醒來,笑著昏倒在他的懷裏。
“萌萌,你怎麼了?她的身上怎麼全是血?”李冰的眼中全是焦急,手足無措的想要抱起胡萌萌,又怕自己的動作會弄疼了她。看到胡萌萌身上的血跡的時候,眼中的立刻煞氣湧動。
“笨蛋!她是為了救你才昏倒的,這些血不就是你的血嗎?”
李寒在旁邊笑罵了一聲,眼眶裏還有些濕潤。
他當時真的擔心極了,那樣嚴重的傷勢,幾乎讓他絕望,不停噴出的內髒,這樣的傷勢送到最好的醫院裏麵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是神奇的異能卻將他生生得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李寒的眼中豁然堅定了起來,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百裏槐也走了過來,看了看李冰懷中的胡萌萌,點點頭:“不錯,她的精神力消耗過大,好好睡一覺,再過個兩三天就能恢複過來了。不用擔心。”
事情可謂是皆大歡喜,李師叔湊趣的說道:“如果不嫌這裏簡陋的話,這裏倒是有足夠的客房,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在這裏休息一夜如何?”
“還是算了。多謝李館主的好意,我們在首都也有一處基地。就不打擾館主了。”
百裏槐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推辭。
李師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猶豫,忽然看著李寒問道:“不知道你的父親名字是不是叫李懷農?”
“嗯?你怎麼知道我父親的名字?”
李寒驚訝得說道。
李師叔的眼中微微閃過一絲激動,上前一步抓住李寒的手臂:“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有一個弟弟叫李懷田?”
“難道您是二叔?”
李寒也激動起來,瞬間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不錯,我就是李懷田。看到你的樣子,和你父親小時候有七成相似,我也是抱著萬一的心思,才問了一句。沒想到,天可憐見啊,半個多世紀過去了,我還有可能見到我的兄長!你父親現在可好?”
李師叔整個人激動一場,老淚縱橫之下,心情激蕩難耐。
“父親現在年紀大了,脾氣又倔,始終住在鄉下,不肯搬去城裏和我同住。現在的他的身體很好,平時一頓飯還能吃兩碗米飯。”
“身體好就好,身體好就好。大哥就是那個性子,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變。”李師叔連連說好,粗糙的大手不停得輕拍著李寒的手背。
淩天微微一笑,對百裏槐說道:“沒想到李師叔和李寒還有這樣一層淵源,我看不如你們就在這裏休息一夜吧。想來李師叔也有很多話同李冰的哥哥李寒說。莫非你們真的有要事。”
李冰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二叔?”
百裏槐苦笑了一聲:“那就打擾了。”
一行人正要離去,遠處忽然傳來了電筒的亮光。
在場之人都是耳明目聰之輩,淩天認出來來人正是陳悅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