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是街道辦的文件,我師父拿回來的。”
說道正事,莫小米還是一本正經的。
兩個人閑談了一會兒,莫小米被淩天調戲得小臉通紅,都有些氣急敗壞的時候,淩天才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的時候,淩天不免嘀咕了幾句,這陳市長也不靠譜啊,自己當初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照看一下孤兒院,以他一個市長的地位,怎麼也可以拖上一個月的時間。
這件事情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是淩天的心中並不高興。
別指望著身為特權一層的淩天有多高的覺悟,他覺得自己交代的事情,這陳市長明顯得沒有放在心上。
這樣一來,淩天把這個事情放到心裏,他覺得將陳市長扶植成自家門派的政治上的代言人的事情,有必要重新得考慮一下。
誤會就這樣不經意的埋下。
淩天哪裏知道,陳市長還真就將這個拆遷的事情放在了心裏,專門讓秘書盯著這個事情。
可是,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整個江南市的領導班子,都被忙得焦頭爛額。先是兩場震驚了天朝的市區的恐怖襲擊的案件,就讓所有的江南市的領導們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緊接著,何家金融案的爆發,作為重災區的江南市財政係統幾乎為之癱瘓,要知道,何家的勢力影響的範圍可不是一個區區的江南市,而是遍布全國。不止一個何彬攜款逃跑,眾多的潛伏起來的何家子弟,都卷走了少則上億,多則千億的金額。
這種的情況下,陳市長還能因為房地產的事情,專門下發了明確的文件,已經是百忙之中難得的事情了,這幾天的時間裏,江南市大大小小的領導們,明顯得集體都瘦了一圈。
隻是這一切淩天並不知道。
快到中午的時候,淩天坐上了飛往首都的班機,幾個小時之後,飛機落下,他就來到了李師叔的別墅。
剛下飛機的時候,淩天還不忘給陳雅潔打了一個電話。
似乎陳雅潔很忙,隻是匆匆得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而且沒有提任何關於案件的事情。
淩天也不知道她現在所處的環境,身邊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人,所以也壓根也沒有去問這方麵的問題。
其實,淩天根本就不擔心督辦火車上凶殺案件的人能夠發現什麼問題,就算他們發現了又怎麼樣?難道還能將淩天這個“罪魁禍首”繩之以法嗎?顯然,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古武者的行事,有著另一套的行為準則。
他們的行為,更像是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千裏殺人不留名,頗有幾分古代俠客的風範。
回到了別墅之中,才發現小琳琳沒有在別墅裏,李師叔也不在別墅。打通了李師叔的電話,李師叔告訴他,他們在不遠的另一間別墅裏,也就是陳悅的家。
陳悅的父親是一個滿頭銀發的儒雅老者,看起來大概有六旬的年紀左右,而陳悅的母親,則五十開外的模樣。
陳悅看起來怎麼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淩天看到她父母的樣子,隻是心中稍稍感覺驚訝,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異色。
老來得子並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古人八旬老翁尚且可以有喜得貴子,更不要說陳悅的父親怎麼看也就是四十左右有的陳悅,實在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李師叔和陳悅的父親正在別墅的庭院之中,他們兩個人之間擺放著一盤黑白子,也就是圍棋,正在殺得難解難分。
小琳琳正在旁邊的不遠處,陳悅的懷裏,陳悅則是抱著小琳琳同自己的母親小聲得說著什麼。
小琳琳一看到淩天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立刻從陳悅的懷裏爬下來,跑向了淩天,伸出手要抱抱,嘴裏還不停得喊著:“爸爸,爸爸,琳琳想你了。”
“乖丫頭,爸爸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