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白馬寺所有的和尚前來,也不能能夠超度它們。
所以,這個事情一定要趁早做才是。
“還有一個消息你可能會比較感興趣,那就是我們抓住了幾個留守的何家之人。這裏是山脈之中最近的村莊,何家本打算將這裏作為臨時的物資儲存之地,據他們說,何家之人,在五天前回來取過一趟物資,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知道現在大部隊究竟在哪裏。”
淩天冷笑連連:“這很正常,他們也擔心這幾個留守的何家弟子一不留神向外界透漏他們具體方位,這幾個人就算是何家的嫡係子弟,也是邊緣的人物,真正的秘密掌握在越少的人手中越安全。這幾個人就讓他們血祭這些亡魂吧,我想,這些何家的人手裏都不少得這座村莊的血腥。”
“你確定要血祭?這個方法可是很損陰德的,血祭之後的靈魂,生生世世隻能作為被祭祀人的奴隸!”
禹青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驚訝,他沒想到淩天對何家之人的恨意竟然這麼強烈,強烈到願意用這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禁忌秘術。
陰德,這個東西看不見也摸不到,隻有神遊境之上的古武者才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他們的存在。它平時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但是卻又至關重要,與人本身的生命、個人的運道等等息息相關。
淩天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那是自然,這些何家之人應該為他們犯下的錯誤彌補,我不過是執行者而已。”
“那好,將那五個人帶上來!”
禹青的手下人領命而去,很快五個身上幾乎沒有完好地方的何家弟子被帶了上來,他們的眼神之中閃爍著驚恐。顯然,自從被仙鶴組織的人抓到之後,他們沒少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也難怪仙鶴組織的殺手會這樣,他們自詡是最凶狠的殺手,碰到這樣的變態,自然要用同樣的方法在他們的身上進行實驗。
實驗的結果很簡單,仙鶴組織的刑法手段當真是一等一的凶殘,沒過多久,這些剛開始表現得頗為硬氣的何家弟子,一個個屈服了。
幾乎是爭先恐後的倒豆子一般,將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一個個生怕遺漏了什麼,幾乎事無巨細的稟報了一遍。
或許別的消息沒有什麼,淩天卻準確得知道了剩下的何家弟子一樣是四十八人,他們的物資裝備等等,一一都記在腦子裏。
這些資料看起來似乎相當的零散,並沒有什麼用處。可是仔細想想,就能夠發現不少的問題。
比如何家之人幾乎帶走了上百把的合金打造的洛陽鏟,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遺跡深埋在底下,似乎相當得不好挖掘。
這些事情倒也不用淩天太過操心,淩天就算比較聰明,麵對仙鶴組織團隊的分析也隻能是甘拜下風,他的目光在資料上停留了一下,才轉向了資料後麵的結論,馬上已經明了何家之人已經進行到了哪一步。
從資料上看,仙鶴組織對淩天沒有任何的隱瞞,所有何家子弟的口供都在這裏,事無巨細得寫在了上麵。
他們已經發現了真正的地圖所標示的位置,因為山脈之中的山石挖掘起來相當的費力,他們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隻能采用最原始的笨方法,所以淩天等人的時間倒也來得及。
秦嶺山脈的山石眾多,單單采用原始的工具,想要挖掘的話,就是一個相當費力的工程,好在那些何家子弟畢竟是古武者,身體素質遠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所以他們才能一直堅持下來。
淩天已經確定了這些何家子弟已經再沒有任何的信息隱瞞,笑嗬嗬的拖著戰刀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他的微笑很淡很淡,看起來似乎如遇春風的溫暖,可是這五個何家弟子的身體卻不停得打著擺子,顯然心中已經怕到了極點。
“不,不要殺我,我還有用,我還有用的。”
一個何家子弟終於承受不住淩天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的壓力,腳下一軟,跪倒在地上,頭如搗蒜的不停磕著頭。
淩天眼角都掛著笑意,輕輕的扶起他:“不用緊張,那麼你告訴我,現在的你還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