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叔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抑住一巴掌將對方拍死的衝動:“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將這個牌匾掛到你們的招牌上!”
犬二郎說完,猛得一拉牌匾上麵的絲綢,“東亞病夫”四個大字瞬間引爆了整個練武場!
太囂張了!
實在是太囂張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犬二郎張狂的態度刺激到了在場的所有武館弟子。
要說淩風所在的國家曾經與太陽國發生過一場戰爭,那是在半個世紀之前,曾經太陽國的人就用這一塊牌匾羞辱當時大煙泛濫的龍國。經過近十年艱苦卓絕的戰鬥,才取得了最後了勝利。
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國之間的仇恨才慢慢的開始消散,即使是這樣,大部分人從史書上仍舊從史書可以得知這屈辱的一幕。
李師叔豁然起身,一腳踏碎了腳下的石板,語氣森然的道:“你們這是在玩火!”
犬二郎被突然爆發的李師叔嚇了一跳,語氣和緩了下來:“這個條件你們不答應的話也行,讓就讓出這片土地的所有權。你們不覺得周圍都是高樓大廈,占地這麼廣闊的武館,是一種嚴重的浪費嗎?”
“滾!”
李師叔的舌燦如雷,一聲大喝嚇得犬二郎猛得一縮頭。
“滾!”
“滾!”
武館弟子一聲聲大喝同時響起,他們其實更想將這些人直接留下來,可是在首都之中,隨意的傷人性命,肯定會被執法機關盯住。而且他們隻是一群普通人,根本無力對抗暴力機關。
看著這一群眼睛通紅的武館弟子,最前麵的老頭須發結張的怒狀,犬二郎心虛的來退了好幾步。
淩風站在李師叔的後麵,眉頭緊鎖,沒有如同其他人一樣發怒。
表麵上看起來對方似乎為了圖謀這一塊地皮,隻是事情真的這樣嗎?淩風可以感覺到那一具棺材之中,有著一道微不可查的生命力,要是普通人是這樣的生命狀態,用氣若遊絲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在這時候,他的肩膀被一隻厚重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後麵是一個矮小敦實的浪人武士。
犬二郎立刻就像嗑藥了異樣,充滿了無窮的信心:“嘿嘿,李桑,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還有一個建議。那就是這塊牌匾掛到我的武館的招牌上麵,前提是你們可以打敗我身後的格鬥家。”
他的話讓所有人一愣,莫非這個犬二郎吃錯藥了?
要知道這幾天三個國家的武者聯手,每一次都是灰頭土臉的敗走,今天更是倒黴的碰到了原陽宗的人,七八十個人斷手斷腳。
“父親,這個人是城西一間大武館總裁。”李虎知道父親從來不關注這個方麵的事情,當下低聲說了一句。
李師叔眉頭皺了一下:“閣下究竟有什麼圖謀,不妨打開打開天窗說亮話。”
“李桑,你多心了,這是比武切磋而已,這個要求你要再是不同意,那我就要追究你們前幾次傷人的事情了。我想你也不會願意看到你手下的弟子,為了一點小事去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