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可以肯定,當初殺死原陽慕青的時候,絕對沒有人看到,畢竟那個時候的蕭生,已經被他的家仆帶著逃跑了。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們衝突的原因?”
淩風的語氣相當的不滿,憤怒的意思在場之人都聽得出來。
原陽浩石強行壓抑著憤怒:“說了,是因為一個普通的女人。這一次是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理虧,隻要你將他人還回來,這件事情我們既往不咎。”
淩風已經知道,為什麼原陽慕青會表現得這麼狂妄無知,攤上這樣一個什麼事情都護短的老爹,他要是能夠養成謙謙君子,那才是咄咄的怪事。
“原陽慕青還沒有回來嗎?我可不敢傷害原陽宗少宗主的性命。”淩風撇撇嘴,繼續說著:“話說當時雖然我相當的憤怒,可也知道什麼人可以殺,什麼人絕對不能殺,不然你以為同樣是氣海境的巔峰,憑什麼蕭生就可以被他的家仆帶走。大概你兒子迷路了吧?誰知道!”
淩風聳聳肩,完全不在意的說道。
原陽浩石的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沉聲問道:“小友此言當真!”
“當真,比真金還真。就在那一趟火車停車前的半個多小時,你兒子要是沒走的話,大概就在那個地方。”
這淩風就是純粹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原陽慕青的屍體就在他的儲物袋中躺著呢。
原陽浩石的眉頭緊皺,半晌才道:“我們走,回去查一下火車運行的路線。”
淩風側身準備讓開路。
原陽浩石在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忽然雙手變抓,直接抓向淩風腰間的儲物袋,嘴上還說道:“小友,多有得罪,為了你的清白,我出此下策!”
淩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原陽浩石已經強行得抹去了儲物袋上麵的神識。
“老家夥,你要明搶不成?”
淩風氣急敗壞的吼道。
原陽浩石卻充耳不聞,隨後將儲物袋扔給淩風:“得罪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麵走去。
淩風的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濕。
李姓老者麵露不忿的說道:“這原陽宗實在欺人太甚!”
淩風同時符合道:“是啊,真的欺人太甚,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李姓老者聽出淩風話語中的心不在焉,心頭有些迷惑。
“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麻煩李師叔了。”
“是,少門主請跟我來!”
直到進入臥室,淩風才渾身癱軟一樣躺在床上。剛才距離死亡當真是隻有一步之遙。
原來,在下火車之前,淩風突發奇想,是不是可以挑撥一下原陽宗與岑風派的關係?當下將搶奪來的東西裝進了原陽慕青的儲物袋,將這個儲物袋放到行李箱中。
為了遮掩這個儲物袋的氣息,他還消耗了一張原陽慕青的小玩意一樣的符紙。沒想到這一份謹慎真的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