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雙,你不要忘記了。淩風被追殺,那夥人能夠找到我們在咖啡館,又在外麵街上公然開槍阻擊我們,肯定布下了大量的眼線,一旦送淩風去醫院的話,就等於將淩風推入絕地。”
鄭可馨表現出少有的鎮定,侃侃而談,其他三人連連點頭。
“會不會我們弄錯了?這裏是淩風找的安全地方,剛才的那個孫叔,使用這種特殊的方法救治淩風?”唐夢潔遲疑得說著,她總覺她們有些冒失了。
鄭可馨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唐夢潔:“糖糖,你錯了。先不說傷口不能沾水,這是常識性的問題。再說這種危機四伏的時候,那個人如果真的和淩風親近的話,這個時候怎麼會離開,說不定他同那些人有聯係!剛才淩風還是清醒的,這一會兒不見的功夫,他就昏迷了,你說能和那個人沒有關係嗎?”
眾女的臉色齊齊一變,張紫妍立刻說道:“別墅的門鎖上了,我去看看能不能打開!”
張紫妍一路小跑,不到一分鍾就氣喘呼呼的回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鎖死了,怎麼都打不開門。”
秦小雙也好,唐夢潔也罷,一個個臉色蒼白,反倒是鄭可馨一直表現得很鎮定。
“不管怎麼說,先搶救淩風要緊。淩風剛剛還是清醒的,先將她弄出浴盆。”
其他幾個女人完全沒有了主意,鄭可馨的話也是有道理的,立刻手忙腳亂的將他抬出了浴盆。
期間的過程,少不得觸碰到淩風的要害之地,隻是這個時候,幾個女人也顧不得什麼羞澀。
密密麻麻的傷口縱橫交錯在淩風的身上,秦小雙用浴巾小心的將淩風身上的水漬擦幹,肉眼可見,淡淡的黑色遍布在淩風的身體上。
忽然,淩風的喉嚨間發出痛苦的嘶吼,雙目緊閉,看起來痛苦異常,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淌了下來。
“怎麼辦?現在應該怎麼辦?”
秦小雙的眼淚都快急下來了,卻隻能不停得擦拭淩風額頭的汗水,同時用求助的目光看著鄭可馨。
鄭可馨雙手一攤:“我也沒有辦法,他中的毒我們也不懂。”
唐夢潔的臉色忽然變幻了幾次,開口說道:“我或許知道一個辦法,可以救他!”
“什麼辦法?”
秦小雙、張紫妍、鄭可馨異口同聲的問道。
唐夢潔的臉上閃現出為難的神色,秦小雙帶著哭腔說:“求你了,什麼方法說出來吧。”
“糖糖,你是不是有什麼顧忌?都這個時候了,你在顧忌什麼?”鄭可馨焦急的說道。
“好吧,可馨,你還記得上一次淩風救你的事情嗎?我說的方法就是和他當初救你的時候一樣。”
“什麼方法?糖糖,你知道?為什麼我問過你的時候,你不說?”鄭可馨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嗔怪。
“這個方法,這個方法……算了,我直說吧,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你們聽聽,看看行不行!”唐夢潔幹脆的將方法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