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事,可能是多喝了幾杯!”
軒轅澤陽推開秦秋月的身體,視線模糊,房間內所有的物體都虛幻出很多影子,他試著朝門外走去,豈料去一頭撞上了石凳之上,膝蓋處傳來一陣痛楚,眉頭深鎖,眩暈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以至於雙眼都已經無法睜開,根本看不清麵前的事物了。
“皇上,你醉了,不如,稍事休息一會兒,在走吧!”
“也好!”
秦秋月扶著軒轅澤陽緩緩的朝著床邊走去,彎下腰,脫掉他的龍靴,將他安置在床上,替他蓋好被子,而後,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從他光滑的額頭滑到他濃密的劍眉,在到微微翹起的睫毛,眼睛,鼻子,最後流連到弧形優美的薄唇,秦秋月隻覺得自己的呼吸一緊,而後,低頭,俯身,將自己的紅唇,貼上了那團冰涼的薄唇。
“嗯!”
一聲微弱的呻吟聲從軒轅澤陽的嘴裏溢了出來,他的猿臂一身,緊緊的抱住了趴在他身上的秦秋月,轉被動為主動,用力的吮吸著秦秋月的唇,滾燙的舌尖來到了她的檀口之中,一個翻身,便將秦秋月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通紅的雙眸之中,含著急切的期許,灼灼的望著秦秋月,寬厚的手掌在她的腰間細細的摩挲,撩起輕輕的戰栗,“降雪……”
一聲低低的叫喚從軒轅澤陽的嘶啞的喉嚨之中艱難的溢了出來,秦秋月的身體微微一僵,星眸之中閃過一絲狠戾的絕望,雙臂,攀上了軒轅澤陽的脖子。
房間內的香爐之中,飄散出絲絲縷縷的白色煙霧,與透窗而入的瑩白月光,在空中交纏縈繞,而後慢慢消散,淡淡的蘭花香味混合著肌膚的馨香,散發著誘人的味道,撩撥著軒轅澤陽心中最深處的渴望,軒轅澤陽將手墊到了秦秋月的腦後,輕輕托起,交纏的鼻息變得急促而又粗重,夜風吹過,吹滅了房間之中唯一一盞亮著的紅燭,窗外竹影搖曳,攪碎了一地銀白的月光。
就算是那個女人的影子,此刻,秦秋月也是心甘情願,即使,這換的當影子的手段,是卑鄙的,是無恥的,可是,她依舊無怨無悔,她隻想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
因為當著身下的女人是穆降雪,軒轅澤陽的吻輕柔而又纏綿,仿佛在訴說著內心深處最深沉的情感,如此強烈的愛戀,秦秋月感覺到了,隻要一想到這股愛戀不是為她,心底還是會漫出一絲絲的疼,疼痛過後,心中的那股恨意,卻是越發的強烈了。
飽滿的蓄勢待發闖入秦秋月的禁地,秦秋月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當感覺到幽穀之中傳來的阻礙時,一抹詫異從軒轅澤陽的眼中閃過,可是,在酒精的最用下,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隻把身下的女人,當成是穆降雪了……
初經人事去受著軒轅澤陽瘋狂的馳騁,秦秋月痛,並快樂著,在經曆那撕裂的痛楚之後,一種從未有過的逾越便席卷了她,她將雙膝盤上軒轅澤陽的的結實的腰際,主動的迎合著軒轅澤陽,幔紗帳下,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體上演著無比綺麗的一幕。
軒轅澤陽沉沉的睡著了,秦秋月卻是一夜無眠,枕在他的臂彎之中,她多希望,此刻就是永恒,望著東方已經隱隱泛白的天際,黎明就要到來,好夢就要蘇醒,她悄悄的抽身,動作輕盈的下床,拿起床頭事先準備的白色絲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兩腿之間豔紅的血滴,而後,又刻意的丟在了床邊。
濃密的劍眉微微的聳了聳,覆蓋在眼簾的修長睫毛蒲扇了幾下,軒轅澤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眼珠在眼眶之中停轉三秒,而後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俊臉之上帶著無比驚悚的表情。
“皇上,你醒了!”
正坐在銅鏡麵前的秦秋月扭頭,由少女蛻變成為女人,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多情,嘴角含著笑意,她緩緩走到床邊,“皇上,讓臣妾伺候您更衣如何?”
頭,如同裂開一般的疼,還沒來得及整理紛亂的頭緒,視線便觸及到雪白床單之上那盛開的一抹紅梅,腦袋頓時如同炸開了一般,怎麼會這樣?
漆黑的瞳眸之中驟顯狂風暴雨,他沉聲問道:“怎麼會這樣?”
“皇上!”
秦秋月走到軒轅澤陽的身側,想要挽起他的臂彎,卻被他冷冷的推開,隻穿一條褻褲的軒轅澤陽站了起來,在看到地上落著的帶血白色絲帕之後,臉更是黑的嚇人,“皇後,你在,算計朕?”
算計?
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嘲笑,“皇上,你我夫妻之間,需要算計嗎?”
背對著秦秋月的身體陡然一怔,軒轅澤陽毫無表情的回頭,望著秦秋月,一字一句的說道:“朕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但是,唯獨除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