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樣,不就少受罪了!”
一疊手紙從外麵拋了進來,穩穩的落入了傅無邪的手中。
“噗通!”
廁所裏麵突然傳來一聲落水的聲音,穆降雪的嘴角一陣痙攣,他,他,他不會,不會掉到糞坑裏麵了吧?
已經無法用詞語來形容傅無邪今日的倒黴透頂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手紙,可是,已經拉的無力的雙腿,在加上蹲的時間太長,腳下一個不穩,噗通,掉進那臭氣轟天的糞坑裏了!
不過,好在他身後敏捷,掉下去之後,他便快速的從裏爬了出來,如果讓王府的下人,都知曉了此事,那還得了?
爾後,在穆降雪的麵前,一個身影便快速的掠過,接著,花園的水池之中,便再次傳來噗通一聲巨響。
“傅將軍,你還好嗎?”
蹲在水池旁邊,穆降雪沒肝沒肺的笑著問道。
……
“傅將軍,水很涼,你早些上來吧!”
……
冰冷刺骨的湖麵中央,冒出傅無邪的腦袋,淩亂的發絲胡亂的帖在腦門,如同一條條烏黑細長的小蛇,蜿蜒曲折,帶著濃濃的喜感。
“阿切,阿切!”
傅無邪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一嗅,聞聞,身上還是散發著一股隱隱的臭氣,看著穆降雪坐在暖陽之下優哉遊哉望著自己的樣子,傅無邪恨的牙癢癢的。
“降雪!”
溫和的聲音隨著軒轅清睿的腳步聲緩緩而來,穆降雪收起嘴角捉狹的笑意,扭頭,望著軒轅清睿。
“你們還不快去將傅將軍拉上來!”
“不用!”
傅無邪謝絕了穆降雪的“好意”,嗖的一下從湖麵之中飛出,而後,緩緩的落在了眾人的麵前。
“你們,趕緊帶傅將軍去沐浴更衣!”
王府下人立刻帶著麵如豬肝色一般的傅無邪走了,嬉鬧的花園,又從歸於寂靜,穆降雪看著傅無邪的狼狽身影,眸光之中,閃過一絲莫名情緒。
軒轅清睿不言不語,牽著穆降雪的手,重新回到了大廳之中,時間,如同沙漏裏麵的沙子,靜靜流逝,一會兒,重新沐浴更衣之後的傅無邪走了進來,望著穆降雪,臉部表情十分的怪異,冷著臉,坐在穆降雪的對麵,薄唇微抿,一句話都不說。
“傅將軍,我們現在,算是扯平了!”
穆降雪給傅無邪麵前的茶杯重新注入了一杯新茶,傅無邪瞄了瞄,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在抿一口了。
“你就放心喝吧,這裏,沒有放巴豆!”
一提巴豆,傅無邪的臉上再次一陣陰沉。
“將軍,降雪不懂事,還望你不要給你一般見識!”
“王爺,你無需跟他這般客氣,這小子,昨日竟然敢給我下藥,若不是王爺即使趕到,我,我……”
說著,穆降雪的雙頰緋紅,她的無心之語,但是軒轅清睿眼內的溫暖都陡然一陰,她以為,是他救她於危急關頭之間?
軒轅清睿沒有說話,但是傅無邪的嘴角,卻隱現了笑意,這場遊戲,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將軍,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穆降雪收起臉上的秀瀲之色,望向傅無邪,無比正經的說道:“將軍,如今你手握邊關十幾萬大軍,乃是朝廷眾人巴結的對象,但是,如今,這朝廷動蕩不安,皇上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當年,軒轅誌與王有誌勾結,多去清睿的太子之位,而且,還心很毒辣的一場大火,欲將他葬身於火海之間,可見其狼子野心,非同一般,若是讓這樣的人登上帝位,那天下蒼生豈不是要遭殃?”
“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無邪,我們不想讓你為難,隻是想讓你,保持中立的態度!”
“隻是這麼簡單?”
傅無邪斜勾著嘴角,神情輕佻的望著穆降雪:“我這樣做,會得到什麼好處呢?”
好處?
軒轅清睿半眯著眼睛,望著雙眸閃爍著狡詐之色的傅無邪,“傅將軍,我們不能許你大富大貴!”
“大富大貴,於我而言,如若浮萍!”
如若不能和穆降雪分享,大富大貴,對他而言,又有何意義呢?
“那將軍,你想要何好處呢?你要知道,太子所許你的金銀財寶我們沒有!”
“你!”
修長的手指指向穆降雪,軒轅清睿周身頓時揚起一股冷然的氣質,聲音不由加大了嗬斥了一聲:“傅無邪!”
“王爺,何必這般驚慌呢?我,隻想要夫人陪我做一件事情!”
傅無邪雖然這樣說,但是軒轅清睿依然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麵色陰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