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司徒落想都沒想的一個用力把穆降雪扯入了自己的懷裏“玉佩的事情你不搞清楚,你哪裏也別想去!”
“有什麼要搞清楚的,你回去就問那個人,記不記得沁水河畔的顏洛薇,他自然就清楚了!”
“那你就更得跟我回去了!”
司徒落陰沉的臉上滿是堅持,如果她真是義父的女兒,那麼,他就更不能放她離開了,這些年義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如果義父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兒,那麼,他荒蕪的生活會不會有了一絲生的希望呢?
“切,現在本姑娘不高興跟你走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穆降雪挑釁著司徒落的耐心,這個冰山,一路上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現在怎麼又著急起來呢?
“這位兄弟,我看這位姑娘是真的不想跟你走,你還是別勉強她了!”
品著香茶的秦龍燁慵懶的眼神淡淡的掃過司徒落,若細心觀察,便會察覺到這慵懶背後卻含著警告的意味。
司徒落絲毫不買秦龍燁的帳,拉著穆降雪往坐騎的方向走去,一把冷劍,突然橫在了他的麵前:“兄弟,這位姑娘已經說了,不想和你走!”
兩個天神一般的男人,四目相對,火花在空氣中迸發,四周的空氣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一個邪魅,一個冷峻,穆降雪看著他們瀕臨爆發的怒氣,很識相的避讓到了一邊。
悠閑的靠在陰涼下,看著麵前麵前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穆降雪突然覺得這雨後的天空特別的晴朗……
“司徒落,再見了啊!”
穆降雪衝著一臉陰沉的司徒落瀟灑的揮了揮手,而後,身影逐漸消失在夕陽的餘暉中。
“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
馬車內,傳來秦龍燁慵懶的聲音,沉著的目光淡淡的掃過坐在他對麵的穆降雪,嘴角的笑容帶著幾分魔鬼一般的邪肆。
“你說呢?”
穆降雪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這個妖孽一般的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如同罌粟一般的氣息,聞多了,仿佛會上癮一般。
“我說?”
劍眉高高聳起,秦龍燁帶著幾分欣喜的從穆降雪身上掃過,這個女子,身上帶著如同深山幽蘭一般的孤傲,清冷的眸底總是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秦龍燁對她,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如果我想這樣呢?”
猿臂一伸,秦龍燁一把拉過對麵的穆降雪,一股濃烈的古龍香味頓時充斥了穆降雪的每個細胞,嘴角,閃過一絲放肆的笑意,而後穆降雪順勢圈上了他的脖子,“你怎麼就知道我想用這種方式呢?”
纖細的食指挑逗的劃過他的胸口,他的皮膚真白,像個女人一般!
粗壯的呼吸聲從她的頭頂傳來,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烈了……
不安分的小手在秦龍燁的身上來回的畫著圈圈,她如同一隻狐狸,睜著一雙魅惑的雙眸,在引誘著獵物的上鉤,可是,很顯然,對方並沒有上鉤,小手被一雙冷如寒冰一般的大掌緊緊握住:“你到底是何人?”
生性多疑的秦龍燁並不覺得這個女人的出現是一次偶然,她身上有太多太多讓自己意外的地方,使自己不得不懷疑,她的接近,也許是一場精心叵測的安排。
“你……”
穆降雪看著自己隱隱發白的關節,這個男人的骨子裏流著魔鬼一般的血,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般溫暖如玉。
“你弄疼我了!”
越是用力掙紮,他越是用力的禁錮,忽然,腰間的銀雪以流光一般的速度劃過他的手腕,一道細細的紅色血印環過他的手腕,細細的血絲滲出他潔白的肌膚。
“嗬嗬,想不到,今日,我倒是撿了一隻爪牙鋒利的小野貓!”
秦龍燁放肆的笑了,隨即鬆開了穆降雪的手,血絲印在他的白衫上,如同一朵綻開的妖冶蓮花,穆降雪冷冷的收起了銀雪,隨即,坐在窗邊,將頭貼在窗沿上,幽幽的看著窗外。
“剛才,是你要留的,現在想走,已經晚了!”
冷冷地聲音環繞在整個馬車之中,這個男人,竟然洞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穆降雪不得不承認,剛才之所以會說那樣的話,完全是為了刺激那塊冰塊,她可真沒有想過要和這個陌生男人結伴同行,而且很顯然,他們是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而走。
“主人,前麵就是雁門關了!”
車外,響起了馮伯低沉的恭敬聲,明顯的,穆降雪感到秦龍燁渾身的細胞一震,而後懶懶的對車外說道:“找個地方今日休息一夜,明日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