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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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評價他”我不得以說出。麵對法官的質問,隻有用我的方法去維護他,因為:他是我的父親。

“你父親的罪證,你是否承認!”主法官拿著一摞A4紙遞給旁邊的警察讓交給我。那種嚴肅的表情讓我發慌。抬頭看了看法官頭頂的國徽,然後低頭看看手上的手銬,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我不後悔。我仍要維護我的父親。

“我承認,但那不是我的罪證。謝謝!”我堅定的看著法官。“我不會替我的父親來做出所有回答,但如果站到人道主義上說,我會用錢賠償一部分對於這件事的關心,就當是捐助。”

“你將替你的父親賠償這二十七年所造成國家和人民的損失,以及國際上一些國家的損失。”法官鄭重的說道,他並沒有理解我所說的人道主義。

“可以,我將賠償這些損失。我重申:是人道主義捐助。”我說出這句話時,所有的人包括法官,陪審人,律師都不由的放鬆的出了一口氣。因為他們之前並不認為我會賠償這一筆巨額的費用,不管是捐助還是賠償都對國家有了一個交代。這句話讓我自己都驚訝,但當自己說完後都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好,中國的賠償費折合人民幣是三十億倆千一百萬元人民幣。”法官用近似祈求的口氣說出這句話。“你可以分五年來償還。”法官說。

“好,我相信中國!”我隻說出這句話就不說了,隻是心裏希望這個國家不像父親所說的那樣不堪。畢竟父親是被這個國家逼走的。

法官站了起來,然後用平靜的語調說“現在我宣布:聯合國中國BJ對(Ghost)幽靈國際雇傭兵軍團二號首領林明所犯罪行做出宣判,在中國境內永久通緝罪犯林明,且林明之子林青做出賠償金為中國人民賠償。因林青不是中國國籍,所做宣判將上交安理會,由安理會做出最終裁決。現在休庭!”

我倆手向外拉了拉,感覺到了手銬的冰冷,我懂了父親的無奈。

所有的聽審人和記者都緩緩離去,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法官走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附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當年的事是我們對不起你的父親,如果可以從來,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多好。”然後深深一歎。又靜靜的看著我說“可是法不容情,你……你……可以理解我,對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半晌後吐出一口氣。說“我可以……可以理解的”

看著他瞬間放鬆的目光,我或許真的懂了他的無奈,我知道他是個好人。

我也不由的在想:如果我的父親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或工人,或許這法庭的大門我都進不來,更何況我是今天的被審人。中國就是這樣,錢與權代表著一切。

……

走出法院大門,看著藍藍的天空,似乎心也在一瞬間放鬆了,這個埋藏在內心倆年多的枷鎖終於要被我自己打破。

我是太平洋靠近大洋洲的小島的國民,其實也可以說沒有正式的國家的人。我的父親是一個中國人,而母親是荷蘭人。

對於我這個兒子來說父愛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僅有的愛就隻是很多錢,很多很多,他從來都不告訴我這些錢是哪裏來的,而我總是充滿了疑問。但我不敢問,我隻能花著那些數不盡的錢,來買數不盡的冰冷的所有,唯一的父愛卻是怎麼都買不來的。但一個孩子是多麼希望父愛,但這些對我都隻是奢望。還好,我有母親。

母親的右臂有許些僵硬,至我懂事以來母親就一直就是這樣。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母親也不和我說。每當我問起來時,她總是含糊的混淆過去。後來我索性不問了,我知道他總有一天會告訴我的。

我繼承了母親的瞳色,藍色。但是有著黃皮膚,所以我是一個典型的混血兒。可以說我有點小帥吧,當然這是父母給我的。我必須去感謝他們。

對於這次審判,我是意料之中的,也是意料之外的。

我的家在澳大利亞,當然,那隻是其中的一所房子,但我家的所有房子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周圍幾百米都是無人的,而且最外圍必定是有很高的鐵絲網或者圍牆。

家裏有我和媽媽,還有一個管家,他五十多歲,左臉上有一道傷疤,但除了這有一點影響他,他還是很高貴優雅的。記得他說他是法國人,而且還是一個落魄的貴族,但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真假難知。我的所有禮儀都是他教的。

……

終於有一天,記得那是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從未見過母親和管家那麼嚴肅,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但這本來就是大事,是關於我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