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屍體竟然說話了:“文,你他媽的得瘋狗病了!”
“操,按住他,他媽的,4l度高燒還能咬人算不錯的。”幾具屍體圍過來,把我按死。幹嘛?幫我分屍嗎?我要死了,我可以去見雪兒了。哈哈,來吧。我哭著笑道。
一股幽香撲鼻而來,雪兒的臉突然出現在我麵前。看來我確實要死了,不用驚慌,不用悲傷,死亡就要降臨在我的身上,而那股幽香我感到解脫一般舒適。
“雪兒,我好想你,這回我會永遠守著你。”說完便吻住了雪兒的小嘴。一股清涼從我的嘴裏湧入我的身內。漸漸地,我失去了意識。
我睜開眼睛,陌生天花板,左上方吊著一個輸液袋,抬起右手,操!好酸!用手困難地把自己撐起來,感覺不亞於跑上幾公裏。原來是個夢,不過我的心裏好像稍微的放鬆了,沒以前那樣緊繃緊繃的。
OK,現在觀察一下情況。我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摸摸眼角,很幹淨。說在我暈迷的這被人照顧得還可以,看來我和其他人的差距還有很大。基本上我就是個拖後腿的家夥,也好,渺小的人才能成長。希望我成長的時候,不會那麼快掛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現在應該在自己人的地盤上。
“Hallow,有人在嗎?”我大聲的叫了一下,因為我肚子好餓,而且我像上廁所。
喀拉,門打開了,進來兩位穿得像黑衣人的大漢,Shit!我不會被俘了吧!我偷偷握緊拳頭,想在他們靠近時,給他們一拳。而他們在我床腳停下來,用手拉著領子上的麥克風說一句簡短的英語說。
“他醒了。”
接著他們兩個就像兩根柱子一樣,立在我的床腳前。
“我可以上一下洗手間嗎?”我試探道,確實有點急。天知道,這幾天我尿床沒。
“躺下,等醫生來。”簡短的一句話讓我坐在床頭上和他們大眼瞪小眼的。
喀拉,門又開了,就來一個戴金絲眼鏡穿著襯衫的中年人,後麵跟著一個穿著白領裝的女孩手裏還端著一堆東西。這個中年人坐在我床前,給我量血壓,而那個女孩用激光儀給我量體溫,然後把我的左手的針管前端輸液接口連到一個試管裏,操!老子真的被生化感染了?等他們弄完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Sir,mayIgotorestroom?(我可以上一下廁所嗎?)”我道。
“Ok。”他剛說完,女孩就床底下拖出一個坐便器。我愣住了,要我再拉。
“Haveanyquestion?”他看看我道。
“Pleaseturnthebody,OK?(各位,請轉身否則我會便秘的)”
“OK。”中年人和保鏢們都轉過身去了,可那女孩卻把我在坐便器上後,伸手來拖我的褲子,我連忙撥開她的手,讓她轉過身去。
“OK,Ican,Ican。Thanks。”如果真的在醫院我無所謂,可他媽的這站著一群人無論是精神上還是感官都是刺激,我做不到。於是我自己艱難脫下褲子,砰砰地爆K,拉完後,我才反應過來,紙,他媽的我沒紙。
“E...Whocangivesomepapers?(誰可以給我些紙?)”我低著頭道。操,要是被查理他們知道,我可能要去跳太平洋了。
“你難道不會用手啊。”一陣銀鈴般笑聲傳來,同時一隻纖細的捏著一疊紙巾遞到我麵前。我抬頭一看是麗莎這妖精,完了我總算把中國人的臉丟光了。
“來嘛,別害羞。”那女孩接過他手裏的紙幫我擦好屁股,把褲子穿上後,又把我扶回床上。我躺回去後,馬上用被子蒙住全身。靠!什麼情況!
“你們可以出去了。”麗莎吩咐其他人道。
“怎麼啦?”妖精揭開我的被子道。
“OK,誰能告訴我,到底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而且查理給我打針之後為什麼會這樣,還有這裏他媽的是什麼鳥地方?”我問了一大串問題。
“好吧,那我就慢慢跟你說。”說著,妖精就躺在我的床上,要不是我有傷,肯定一腳把她踹下去。他媽的她壓疼我了!
“離老子原點!”為了脆弱的身體,我隻能對著她呲牙裂顎,還有她看我的眼神不對頭,出於她是妖精,所以敬而遠之好點。
“自從查理那傻逼給你打了一針之後,你就開始高燒不斷。應為他們沒注意到你的腰部和腿部肌肉已經拉傷,內出血甚至已經從裏麵潰爛了。在那種營養不足,又不動外科手術的情況下他居然還給你打生物酶。下次你們小組需要增加一名醫生,否則靠查理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雖然你們那裏的人,幾乎都懂得戰場急救,醫療自己。但是為其他人做醫療可能不行,因為每個人在戰場上都有自己的工作,向你們這次一樣,在沒有後方保障的任務中。你要是那下沒挺過來,你可能現在連被人看著拉屎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