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眼中含笑,嘴邊輕輕的一揚,然後飛快側過頭,把眼睛望向別處。
元小娜的驚魂還未定,靳天譽的馬已然到了眼前,他一帶馬韁繩,“籲……”
那匹烏錐馬前邊兩個蹄高高昂起,一聲響亮的嘶鳴,“的確是好馬,”南溪不禁讚歎道。
“上來。”靳天譽彎下腰,伸出右手,眼中的溫情似這秋日的陽光,在這山林間慢慢的流淌開來。
南溪幾乎要沉陷在溫情的目光裏,她盯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像極了靳天譽的深情目光,如同一潭深水平靜的水麵輕輕劃著波紋,讓人不自覺的被吸引。
她心底顫抖著伸出手,就在要觸碰到靳天譽手指的那一刹那,一聲熟悉的馬鳴聲,讓她情不自禁的轉過頭去看,一匹白色的駿馬,載著一個熟悉的讓她日夜牽掛的身影,急馳而來。
南溪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狠狠的啄了一下,她想縮回手去揉揉眼睛,可是,靳天譽已經搶先一步抓住她的手,順勢一帶把她拉到自己的烏錐馬上。
“怎麼手這樣冷?是山林裏的風太寒的緣故嗎?”靳天譽的話帶著溫熱的氣息燙著南溪的耳朵。
“許是我方才被少爺扔的獵物嚇了一跳,還沒有還過神來。”南溪低頭輕聲道,她不敢抬頭,怕撞上白馬主人那讓人揪心的目光。
“嗬嗬,”靳天譽低聲笑著,淺淺的弧線蕩在嘴邊,“我看你沒有延長害怕,倒是元小娜,嚇得跳了三跳。”
“那少爺怎麼不把元小娜少奶奶拉上馬來?”南溪脫口而出,因為她很想站在那裏,再看看靳天譽。
靳天譽卻以為她是在吃醋,不由得彎了彎英挺的眉毛,眼中含了笑意,在她的耳珠上輕輕啄了一下,低聲道:“我更想這樣抱著你。”
南溪很想讓這馬快些走,她知道,靳天譽和自己這樣親昵,都會落在靳天譽的眼中,她在馬背上如坐針氈,想必靳天譽也會心如刀割。
到了靳天譽的帳篷外,他把南溪輕輕的抱下來,在她耳邊低聲道:“今天晚上留下來。”
“少爺,元小娜少奶奶受了驚嚇,她的位份又高於我,不如……”南溪側頭看著靳天譽,見他並沒有責備的樣子,繼續說道:“再說,還有很多將士看著呢,如果我先侍寢,恐怕,會讓少爺的名聲有損。”
“嗯,也好,”靳天譽沉吟道,眼中卻是戀戀不舍,“你總是為我著想,南溪……”說著,慢慢靠近她,被山風吹得有些涼涼的唇,輕輕附上她的。
南溪的唇總是那麼柔軟,如同這山林裏最嬌美的花,雖然不及禦花園中的名貴,但是卻是散發著讓人心裏安靜和自由的味道,靳天譽不由得一索再索,力道也越來越重。
有服侍的太監家女經過,都急忙止住腳步,改換了方向,靳天譽感受著南溪雙唇的甘甜和柔軟,體會著她鼻尖呼出的溫熱氣息,剛剛騎馬打獵冒了熱汗的身子,又再度燃燒了起來,他不禁伸出手,撫上南溪的腰間。
“少爺……”南溪感覺腰間靳天譽雙手的力道,覺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想到這是帳篷外,不由的又羞又急,想叫一聲提醒他,卻最終淹沒在他的深吻裏,模糊不清。
靳天譽一個轉身,抱著南溪從帳篷外,轉入了帳篷內,四下無人,烏錐馬在帳篷外輕輕的原地踏步。
靳天譽把南溪再度往懷中摟了摟,一隻手從後麵扶著她的頸,唇齒間的吻慢慢滑落到她的耳珠上,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