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辦法?”頓時,南溪兩眼放光,“你說說看!”
“我母親身體不好,現在在鄉下養病。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給我的母親找一位看護。現在,你讓我成為了靳天譽的眼中釘肉中刺,我想要去找一位優秀合格的看護,看來是不行了。既然如此,你就去鄉下幫我照顧我的母親。我想靳天譽能力再大,也不可能想到你會跑到窮鄉僻壤的鄉下去!你覺得呢?”
“好!”想也沒想,南溪點頭答應。對現在想南溪來說,隻要能逃離靳天譽的魔掌,去哪裏都可以!
“那好!就這麼決定了!”
東陽雲飛眸底浮現著一抹諱莫如深的黯芒!
與此同時,靳天譽書房,純歐式中古世紀貴族裝修風格,一副油畫的裝飾,一個裝飾品的擺放都透著一種無限奢華生活狀態。然而,此時這個房間的空氣卻堪比十二月寒冬,冰冷刺骨。
“還沒有找到嗎?”靳天譽唇瓣緊抿,眼底迸射著怒不可遏的火花。
該死,他真的是太大意了!
昨晚南溪一反常態的討好他、誘惑他的時候,他就應該提高警覺的!而不是被她的柔情給迷惑的團團轉。
“沒……沒有!”羅爾森艱澀的說道:“東陽雲飛出麵替南溪小姐解了圍!”
“東陽雲飛?”靳天譽漆眸淩冽一沉,“東陽集團少東?”他是什麼時候和南溪扯上關係的。
“恩。”羅爾森鎮定自若的說:“我們看到東陽雲飛將南溪小姐帶回了家裏,但是我們追過去,他卻矢口否認,但隨即卻讓他的司機將車開了出來,故意向我們使用了調虎離山之計!”
“很好!”一抹惡寒布滿靳天譽俊逸的臉頰,“一個小時內,我要看到東陽雲飛的全部資料,記住是全部!如果你們再出差錯,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麼!”
“是!靳總裁!”羅爾森點頭,急忙走出房間。
南溪!為什麼你要逃離我!為什麼!
憤怒不已的,靳天譽大手一揮,書桌上的東西瞬時飛灑一地,乒乒乓乓,狼藉一地。
此時的靳天譽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恐懼!他是一個男人,他自然很清楚南溪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她太美了!就像是一不小心跌落凡塵的仙子,纖塵不染,卻極具魅惑力。
正因為如此,這些年來,他才會那麼霸道的將南溪給藏起來。因為他不敢將南溪公布於眾,他怕有人會和他一樣發現了南溪的美好,然後將她搶走!
就像東陽雲飛今天的表現一樣!
南溪!東陽雲飛!
不!南溪是他一個人的!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少爺!”聽到書房摧古拉朽的物件碎裂聲,李嫂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請少爺不要責怪南溪小姐,其實……其實太太心底很苦!”
靳天譽一怔,抬眸看著李嫂,“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恩。”李嫂點頭,想著舒心蕾每次來這裏,對南溪不是拳腳相加,就是惡語相向。那惡毒詛咒的言語令她至今想起來都忍不住想要落淚,更何況承受那一切的南溪。
“在少爺去上班的時候,舒心蕾小姐每天都會來這裏找太太的麻煩!”調整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李嫂對靳天譽說:“今天上午舒心蕾小姐也來找過太太,在這裏大吵大鬧了一番,如果不是有保鏢攔著,太太免不了又要吃一頓苦頭了!”
“你說什麼?”靳天譽愕然的瞪大雙眸,“你們為什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一種蝕骨揪心的憤怒再一次勒緊了靳天譽的心房!李嫂說舒心蕾每天都來這裏鬧騰,這麼說這棟房子裏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獨他不知道。
“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如果他早點知道,他就可以阻止舒心蕾那個瘋女人來找南溪的麻煩!如果他早知道,南溪就不會因此離開他!
“太太不讓我們說!”李嫂擦拭著眼角淚,心疼不已的說:“太太說,舒心蕾小姐說得本來就沒有錯,她的確是破壞少爺和她婚姻的第三者,她應該是要受到懲罰的。如果她再像一個小人一樣向你告狀,她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的。所以,她哀求我們一定要對你隱瞞。”
“傻溪兒!真是我的傻溪兒!”聽李嫂這麼說,靳天譽的心是既心疼又生氣!他們在一起那麼久,沒想到她竟然一點都不明白他的心,不但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底,隱瞞著他,反而該死的要一心逃離他!
南溪!從我遇上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注定了要生生世世的糾纏,你以為你真的可以逃離我的手掌心嗎?
沉冷著臉,打定注意,靳天譽憤怒李嫂說:“這件事情我知道該怎麼處理,李嫂你先下去吧。”
“是,少爺!”李嫂含淚點頭,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