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這個熊嶽就太沒有品了。一個大男人,要是真有火氣,就親自打上門來,怎麼能忽悠著朱朱的親哥當槍使呢?
朱常州這個時間過來,當然不會因為這件事。他皺著眉頭,道:“我剛剛和莊主碰了一下頭,把這個情況說了。他隻說天亮再處理。
一般情況下,他要是這麼說,就代表心裏極端的不滿了,恐怕對你們不利。如果你們覺得安全上受到了威脅,我現在親自送你們離開。”
這老頭倒也算是有擔當,張天澤自然也不好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苦笑道:“副莊主放心,既然來了,我們就不能甩下一個爛攤子給你。”
朱常州歎了口氣,道:“什麼爛攤子不爛攤子的,死丫頭鬧的這一出,即便沒有你們出現,恐怕也不會善了。現在,人我是給他們帶回來了,算是有了一個交代。
至於死丫頭的態度,那就不是我所能控製的了。我已經想清楚了,帶你們回來,是我意氣用事了。”
聽他的話音就能夠知道,這件事恐怕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得多。
水寡婦的任務,是保護張天澤的周全。現在,明知道麵對著怎麼樣的危險,要是沒有及時的反應,那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她試探著問道:“副莊主,能不能替我們送個消息去道魔派,請家裏派高手過來衛護?”
朱常州搖了搖頭,道:“事情我可以做到,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算了,趕緊收拾東西,帶上朱朱,我送你們離開。”
要是就這麼走了,張天澤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他再次道:“副莊主請放心,說句張狂的話,就算是我留下來,熊闊海能奈我何?
我之所以猶豫不決,不是因為怕他們對我怎麼樣,而是不想撕破臉皮,讓事情沒辦法收拾。放心,我的安全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肯定被人看做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從一大門派的二掌門的嘴裏說出來,就不能用常理來衡量了。
朱常州也有點驚訝了,目光閃閃的盯著他。
張天澤也不好完全隱瞞,莫測高深的道:“副莊主,我雖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好歹也是道魔派的魂主。這次我和陳姑娘想出去玩,按照早安排好了保護的人手。
別的不敢說,在你們雄霸山莊進出,還不至於有什麼安全問題。如果連這點信心都沒有的話,家裏怎麼可能放心我從道魔派,一路溜達到這邊去看風景?”
朱常州也有些震驚了,能夠在雄霸山莊中進出自如,那在張天澤的秘密保護隊伍當中,最少要有兩到三個人皇級別的大高手。以他的身份,絕對不會虛張聲勢。
朱朱倒是一點都不見外,凶巴巴的道:“張大哥,明天莊主要是惹急了你,就找人宰了他。讓我爹做莊主,那以後就沒人再敢鬧事了。”
臥槽!這丫頭,人不大心倒是不小,還宰了雄霸山莊的莊主。這要是他們內訌還成,張天澤一個外人出手,那得結下多大的仇?
朱常州也是個明白人,沉聲道:“死丫頭,別亂說話。張魂主,明天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撕破臉皮,這對大家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