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的不能改變嗎?”一個穿著軍裝的青年平靜的說到,他對麵的那位中年仿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說:“你的心理醫生說了,你不能再執行任務,否責你會心理紊亂。”
這位青年就是蕭浩,此時蕭浩的臉上浮現出絕望,勉強拿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爸,我退伍了。”電話另一邊傳來如雷般的吼聲:“你事幹什麼吃的,算了,你先回家再說。”
蕭浩有點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父親嗎?什麼時候變這麼好說話了。記得自己十歲時,飯用多用了規定時間的三秒,就被罰站在雪地裏一天,還穿著短袖短褲,差點凍死。現在想起來都不主打個寒顫,可想當年那段時光給蕭浩留下了怎樣的陰影。
回家的路上,蕭浩坐在一輛好像快散架似的部隊舊車,心裏委屈的想:好歹我為部隊立汗馬功勞,就算退伍了起碼派一輛好點的車啊。正悲歎老天不公時,車子熄火了,身旁的駕駛員一個飛踢把蕭浩踢下車猥/瑣的擠擠眼說:“不是兄弟不幫你,你老爸可是下了禁令的,讓你自己想辦法在三天內跑回你爸的公司,不然的話依你老爸的性格肯定折磨死你,哈哈哈。”車子帶著濃濃的尾氣揚長而去。
蕭浩沒有任何猶豫,撒丫子狂奔,要知道這可是郊區啊,不但要注意什麼時候會衝來的毒蛇野獸,還要保持速度,這離自己老爸的公司差十萬八千裏。蕭浩欲哭無淚,就知道老爸不會這麼放過自己。
在旁人眼裏蕭浩有時像獵豹一樣衝刺,有時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那叫一個快。突然,蕭浩看見一輛火車,眼露精光,右腳擊地,手一把抓住車間縫隙,飛身跳到火車頂!巨大的慣性作用在蕭浩身上,風像刀子一樣刮臉,不過蕭浩可是部隊兵王,一下子掌握住平衡,爬在火車頂上,以減少阻力。
就在忍受了一整天的風吹雨打,蕭浩快要堅持不住時,車裏響起:“乘客們請注意,火車快要到站。”這單調機械聲在蕭浩的耳裏仿佛如天籟一般,立馬跳下來,廢話,難道等進站台後,到警察局喝茶?,剛準備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可能爬的太久,全身都麻了,做了一遍部隊裏專用舒經活血運動,剛恢複一點,又開始飛奔。
幾個小時後,燕京中央街上出現了一個一身破爛的少年,他以憂鬱的眼睛45°角望頭頂上四個龍飛鳳舞的大金字“蕭氏集團”。沒錯,這位少年就是我們的蕭大少爺!
蕭浩徑直向蕭氏集團的電梯走去,一個穿著華麗的公子哥迎麵走來,幾分囂張更多的是不屑說:“哪來的臭農民,保安呢?”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走來,哦,不,是一個肉球滾來,獻媚的說:“林少,有什麼吩咐,您讓我向東我就絕不向西,讓我追狗,我絕不攆雞!”萬金油說得順口無比,那個被稱為林少的公子哥點點頭,一臉陶醉,顯然很滿意這樣的誇獎。對著中年發號指令說:“把前麵那個農民拉出去。”蕭浩氣笑了,尼/瑪,在自家的地盤上被欺負了,這絕/逼不能忍啊!一個大踏步向前,揪住大肉球的領子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把那個中年甩出十幾米,估計不在醫院躺上幾個月是不可能了,蕭浩看了那公子哥一下,那公子哥顯然是欺軟怕硬,直接呆在那裏,褲襠裏一片濕潤,蕭浩冷哼一聲,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