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女人都要算計,連女人他們都不肯放過,可見他們連女人都不如,這們的人又怎麼能夠搞得好企業?
說我是江青,江青怎麼了?好歹她還當了一回主席夫人,我卻什麼都沒撈著,到頭來還是一場空,還弄得裏外都不是人。罷,罷,罷,不就是想讓我挪一挪窩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嫌我是累贅,我還嫌他們心太黑。我算徹底看透了,他們自己沒能耐還往別人身上潑髒水,這就是他們的全部能耐。那好呀,要走還不簡單,這回我就遂了他們的心願,我馬上走,走了之後看他們還有什麼屁放。
不過說句心裏話,替誰去死我都願意,可就是不願意替他們這些齷齪的小人去死,替他們這些無能鼠輩去死,我覺得玷汙了自己的清白,糟蹋了自己的身子,心裏覺得格外的憋屈。”
或許是氣憤過度,吳雙說完了這些話,仍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傲然挺立巨胸一起一伏。
盡管吳雙把滿肚子委屈都發泄了出去,其實她內心也很明白,最後隻有自己吞下這枚苦果,無可奈何花落去。如果這個時候她再跟魯迪嘯鬧翻,隻會讓魯迪嘯更下不來台,正好讓某些小人的奸計得逞。所以她鬧歸鬧,最後她還得顧全大局,把這枚苦果獨自吞下。
最後,魯迪嘯不得不忍痛割愛,又上演了一出自己非常熟稔的“揮淚斬馬謖”,但即便這樣也已經無法挽回最終的宿命。
緊接著,因為他們糊塗經營,企業連續接到數起大的用戶反訴。
在這一係列的變故輪番轟炸下,魯迪嘯更是如坐針氈,再加上前後遇到的這種種亂七八糟的事,更是讓他焦頭爛額,心力交瘁,看來自己當初的美好願景隻是一相情願,於是他開始萌生退意。
好在自己有多重身份,進可攻、退可守優勢在這個時候顯現出來。
這次魯迪嘯學乖了,沒有把要走的消息告訴給任何一個人,隻透露給了吳雙一個人。將吳雙約到一個非常隱蔽的場所私下對她說:
“我想好了,準備找機會繼續回到我們原來的大本營,到時候你還是跟我一齊再回去算了,免得在這裏受他們的窩囊氣。你一個女人家,根本鬥不過他們這些虎豹犲狼。”過了半晌,他像是在對吳雙說,又像是在自怨自艾地說:
“我在挹東銅業幹得好好的,頭號種子的地位無人能撼動,一年近百萬元的經營獎穩如泰山,真不知當初幹嗎非要跑到這個鬼地方來活受罪。”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接到省裏下達的正式通知,由多個部門組成的聯合考察組將於近日將抵達挹東,正式對兩大種子進行最後的任前考察,魯迪嘯仿佛又重新看到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