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她們姐妹倆同時好上後,我一直在內心深處暗暗將她倆進行比較。姐妹倆的五官長得有點相像,都極標致,楚楚動人;在外形上,既各有千秋,又有很多相似之處,妹妹身材更高挑,姐姐則更胖,姐妹倆都白,皚皚白雪般的肌膚讓人的眼睛一粘上去就舍不得挪開,也許是由於姐姐更胖的緣故,顯得更白,更善,慈眉善目,像尊菩薩,眉宇間流溢出一股濃濃的愛。姐妹倆的乳房都大,用兩隻手才能勉強握住一隻奶子,不戴乳罩時乳溝也非常明顯,姐姐的乳房摸起來很軟和,乳暈也比妹妹大很多,而妹妹的乳房摸在手裏的質感則要結實得多。倆人的屁股都大,兩片白花花的臀丘旋轉起來的時候,就像一個大肉磨盤。
若論那方麵的功夫,妹妹則明顯占據著上峰,讓我體驗到一種異樣的精彩。
每次與她交歡,她總是緋紅著臉,把口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氣喘籲籲,大汗淋漓卻又一聲不吭,壓抑的哼哼唧唧聲仿佛是在告訴你她要把身體裏的全部細胞都調動起來,那種全神貫注的投入勁絕不是別的女人能夠隨隨便便能裝出來的。她渾身似乎洋溢著無盡的能量,緊湊有力的律動,滾燙體液的的衝刷,讓你在登臨了一個臨界點之後,又在期待下一個更出人意料的高潮的到來,那美妙的感覺簡直令人癡迷忘返。我就像騎在一匹縱橫馳騁的彪形烈馬上,被她一次又一次帶到一個嶄新的天地。
在白雲之顛,我總認為雲譎波詭、雲蒸霞蔚的景象是人間最美,在大海之上,我總認為波光瀲灩、風光旖旎的景象是人間極致,跟放放相好後我才意識到,過去那種如癡如醉,飄飄欲仙的感覺,現在重新再回味起來就形同嚼蠟。“鷹擊長空,魚翔淺底。”隻有穿透那表層的種種幻象,共赴巫山,去領略蒼穹的高遠,大海的深邃,才是兩情相悅的精髓。
年輕就是本錢,放放的表現與她的名字一樣瀟灑奔放。她那近乎於瘋狂的迸發,無論是頻率、幅度與爆發力,別說是她的姐姐遠無法企及,就連我都有些跟不上。跟她姐姐交歡,一般由我來控製整個節奏;跟放放交歡,她完全占據著全局的主動,我隻能把自己擺在從屬的位置,尤其是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發自於她體內的那一陣陣類似於痙攣似的劇烈收縮,就像要把我榨幹了一樣。
過去曾聽到過一個葷段子,大致的意思是說姐夫“喝酒裝醉酒,酒醉戲姨妹。”姨妹勸姐夫說,“同是一根藤,哪有兩種味?”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女人和女人竟有著如此之大的差異,哪怕是同胞所生的親姊妹,在床上的表現也大相徑庭,還總結出了“女動男不動,下動上不動,內動外不動”的心得。
正因為如此,最初我對她的迷戀也更勝一籌。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卻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內心的天平不得不重新重新倒向姐姐一邊。
我最初之所以向姐妹倆人發起進攻,除了她們的長相出眾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們與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是我抽蠶剝繭,觀察官場萬象的一麵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