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陸建明這麼一說,陳之涵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啊,這個案子倒和咱們現在的案子有些相似之處。”
“是啊,我看到這個案子的資料之後,眼前也是一亮。毒刺間諜小組不也是來我國竊取獵鷹戰機的相關情報的嗎?所以我又前前後後想了一下,毒刺小組此次來我國所執行的任務並不十分簡單,他們一定會采取各種手段用盡各種方法來達成目標。那麼毒刺小組的成員,有沒有可能有被國際互助基金會拉攏策反的歸國留學人員呢?畢竟我國這幾年到Z國留學的人員不少,對方的情報部門也是無孔不入,很可能有一小部分人員經受不住誘惑而成為他們的間諜啊。”
陳之涵點了點頭:“你說的很對,我看這樣,你回來把同獵鷹戰機研發相關部門的人員篩查一遍,看有沒有從Z國留學回來的,這些人重點關注一下。
“這個沒問題,我正準備開始呢。”陸建明答道。
陳之涵又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補充道:“特事特辦,雖然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大局考慮,但一定要注意工作方法和方式,這些留學歸國的人才可是我們的寶貴財富啊,不能因為其中有一部分不良分子,而都懷疑他們。一定要認真仔細的做好甄別工作,千萬不能傷害那些真正學成歸國人員的報國熱情啊。”
陸建明笑了笑,說道:“這個放心吧,我有分寸。我隻是暗中調查了解情況,絕不會讓他們覺察到,也不會讓他們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陳之涵點了點頭,陸建明經驗老道處事得當,讓他去做這件事還是放心的。他又想到了羅樹權,看來除了符合傅閱的身份描述外,陸建明的這個分析他也符合,心裏更加為他擔憂。畢竟是大學同窗,陳之涵巴不得他同自己手頭的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幹幹淨淨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華裔商人。
沒過多久,任曉天便將機票買了回來,陳之涵稍稍準備了一下,下午同他一起坐上航班直奔成都。
等他們到達成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二人在羅樹權所住的麗景大酒店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商議好明天的行動安排後,便吃完晚飯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陳之涵讓任曉天出去打探羅樹權的行蹤,自己則在酒店房間裏考慮如何設計同羅樹權的偶遇,以及見麵以後采取什麼樣的方式同他溝通交流。幾小時之後,任曉天便回來了。
“陳隊,剛才我出去打聽了一下。羅樹權在麗景大酒店長期包了一個套間,因為他和四海集團有項目合作,所以在四海集團那邊也有自己的辦公室。平時白天他都在四海集團自己的辦公室裏,隻有晚上來酒店住宿。”任曉天說道。
陳之涵低頭想了想:“是這樣啊,白天他在四海集團上班,我們冒然去找他肯定不合適,看來隻有等他晚上下班之後找個機會同他“偶遇”了。”
“那你打算怎麼和他見麵呢?”任曉天問道。
陳之涵笑了笑,便把自己的計劃給他說了一遍,任曉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