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半夜,於都成那鐵塔般的身軀,對她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狂轟濫炸。司徒丹青就像像幹涸的沙床盡情的吸收著水分一般,忘我地享受著於都成那龍精虎猛的廝殺和和凶悍激情,讓她第一次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蝕骨**的快樂。
此時,巔峰的快感已經退潮,她感到身體的骨頭像是散了架一般。
她坐了起來,睡意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然後雙手舒展,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把三個枕頭堆在一起,頭墊在上麵,看著屋頂,靜靜地想著什麼,一句話也不。
兩百個俯臥撐做完後,於都成走到輿洗間洗了洗手,出來的時候,司徒丹青已經下了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正在窸窸窣窣地穿著她的衣服。
司徒丹青一句話也沒有,和昨判若兩人,這樣的平靜讓於都成覺得吃驚。看到於都成還是穿著那件褲衩,司徒丹青臉微微一紅,接著就把自己剛脫下的睡袍披在他身身上。
“都成,昨晚上我雖然喝多了,但我心裏很明白,我自己做了什麼,了什麼,我更清楚和我上床的男人是誰。我願意,我也絕不會後悔。”司徒丹青幫他整了整衣領,平靜地如一汪秋水。“你是我的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我們也不需要誰為誰負責的話。以後的路還很長,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
於都成吃驚地問:“為什麼?我們……就這樣結束了嗎?”
“以前,我從來沒把男人放在眼裏,即使追我的男生無數。但是,因為你的出現,我改變了。當你把我從那兩個流氓手裏救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你以為我的身體是隨便哪個男人可以得到的嗎?即使我喝得再多,他們想碰我,做夢!”
一頭烏黑秀垂在司徒丹青的耳際,光滑可鑒,襯得她的肌膚越雪白。
“現在可以告訴你,昨晚上,我是故意裝醉的。”司徒丹青鳳眸微眯,透著迷離之色,“你沒有乘人之危,更沒有……霸王硬上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讓我很感動。”
“啊!原來是這樣!”玉都成驚呼一聲,臉漲得通紅,“可是我……可是我動了你……真對不起,我當時確實控製不住自己。”
司徒丹青莞爾一笑:“這有什麼?更何況,一切都是我主動的,我願意的。你怕什麼?”
於都成問:“那麼以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嗎?以後,會嫁給我嗎?”
“那還要問?我們都這樣了,我還不是你的女朋友,那是什麼?”司徒丹青扣著衣服上的紐扣,半轉過身,伸出修長的**,去探尋那隻飛到一邊的高跟鞋。“能不能最終走到一起,現在,我們都不能互相保證。未來,誰也不清。”
於都成呆了一呆:“為什麼不能把握自己的未來呢?”
司徒丹青的瓊鼻一挺:“看你以後的表現吧!我家裏一窮二白,我從就受人白眼,我窮怕了。我先要就經濟上翻身。”
於都成知道了她的意思,試著問:“你的前提條件是,你的男朋友必須要很有錢,然後才會考慮嫁給他?”
“就算是吧。”司徒丹青抿了抿嘴唇,淡淡地:“都成,我喜歡你,你一定要努力。”
正當於都成不知該如何回答司徒丹青這句話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於都成一看,是個國外的電話,心中好奇,便接了起來。
“請問,你是於都成先生嗎?”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的桑音。
“是的。您好!”於都成不知道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是栗板探的哥哥栗板真,現在紐約。”栗板真,“非常感謝你在關鍵時刻救了我的侄女栗翰梅,我栗家兄弟永遠感謝你。下一次我回到中國的時候,我想見見你。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打電話。等一會,我的秘書會給你我的聯係方式。”
從對方講話的那種特殊口氣就可以判斷出,這個栗板真的來頭真是不。於都成當作對方隻是禮貌而已,並沒有想太多,隨便回答了一句:“謝謝,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栗板真的電話掛掉還不到一分鍾,又一個類似的號碼打了進來。
“於都成先生,您好!很抱歉冒昧打擾您,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原諒。”這是一個清脆悅耳、很有磁性的外籍女性的聲音,中文出自她的口,聽起來有一種意猶未盡的特殊味道:“我是波丹史利公司董事局主席栗板真的第一秘書,我叫雅科夫·貝爾麗莎,我隨後把我主席和我本人的聯係方式到您手機上,您在任何時候、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聯係我們。希望您來紐約作客。我也希望有機會在中國和您見麵。”
“啊……好……謝謝,謝謝!“於都成回答得有些語無倫次。雅科夫·貝爾麗莎的嚴謹、熱情和禮貌讓他有點心驚肉跳,”我也非常歡迎您來中國,相信中國會給您留下很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