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北宮卿、趙婉兒和仲輕寒三人,也是喝的暈乎乎的,臉上泛起紅霞,一幅憨態可掬模樣。
“子恒,子恒,你還走的動嗎?”姚扶蘇輕聲在他耳邊呼喚著。
蘇子恒此刻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神誌不清,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打了一個酒嗝,大手直揮道:“沒事,我還能喝,誰怕誰啊,我們再來……”話未說完,撲通爬在桌子上再也起不來。
姚扶蘇見狀鬆了口氣,總算把這家夥灌醉了,要不然接下來的計劃他都不知道怎麼執行。沒想到他年紀比自己小,酒量卻不比自己差多少,就算自己用作弊的方式,依舊也陪他喝了不少酒,他要是再不醉倒,恐怕自己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姚扶蘇叫醒了北宮卿,兩人合力將蘇子恒搬到了床上,又扶趙婉兒和仲輕寒兩人放在另一張軟塌上。他對北宮卿使了個眼色,叮囑道:“孤先點了她們兩人的睡穴,免得半路她們醒過來,你趕緊運功催一下酒氣,趕緊施展天魔姹女大法將蘇子恒迷惑了。”
北宮卿滿臉羞意點點頭,運轉體內真氣將一身的酒氣逼了出去。
姚扶蘇安置好了仲輕寒和趙婉兒兩人,打開房門走出去後,找到石猛和鐵山兩人,對他們說道:“你們家老爺和小姐現在已經喝多了,今晚孤就讓他們在驛站內住下了,一會孤會派宮女專門服侍他們,等明天酒醒後會安排人送他們回去。你們二人是先回去,還是在這裏守候著?”
石猛和鐵山二人都拱手低頭道:“回太子殿下的話,我等就在外候著。”
姚扶蘇淡淡道:“一切隨你們便,不過晚上不要擅闖內院,否則引起內侍誤會了就不好了。在孤入睡後,一切膽敢擅闖之人,內侍都會格殺勿論。”
石猛和鐵山兩人頓時立刻躬身回答道:“我等不敢!”
……
……
姚扶蘇往回走時,腳步也有少許搖晃,思維漸漸模糊不清。
進入院子後,關閉了院門。在他的吩咐下,任何人都不能擅自靠近院子半步,否則一律處死。
進入房間後,聞到屋內滿屋子的酒氣,姚扶蘇更覺頭重腳輕,不由運轉體內逆亂陰陽決的真氣,將酒意緩緩逼出,然後靜靜站在門口,守候防止有人突然闖入。
此刻在房間的床榻上,北宮卿正在顫巍巍的脫去自己的衣物,換上了一身和仲輕寒一樣的衣服,運轉天魔姹女大法勾引著喝的醉熏熏的蘇子恒。
蘇子恒在迷迷糊糊之間,忽然聽見仲輕寒在喊自己相公,他勉強睜開眼睛,看見一張亦嗔亦喜的麵容,在嬌羞的對自己說道:“相公,請憐惜奴家。”
蘇子恒隻覺下腹一陣無名火起,瞬間天雷勾動地火,口中低喚了一聲“輕寒”,俯身撲了上去,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子,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和自己合為一體。
恍惚中,他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溫潤的所在,耳邊聽到女子低吟痛呼聲,嘴角嚐到了點點苦澀的液體,但很快又掀起一股狂風暴雨,讓自己全身心投入進去。
依稀中,蘇子恒感覺趙婉兒似乎也從背後靠近了自己,三個人糾纏在一起。
一艘孤舟淹沒在狂風驟雨中,伴隨著低吟淺唱聲,一夜魚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