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三被秦凱輝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抓了回去,在裏麵受了一些皮肉之苦。好在皮三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多次進宮,早已習慣了裏麵的這些貓膩。前兩天秦凱輝事發之後,皮三幾人也被放了出來。
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秦凱輝和高武已經死去的消息,以皮三的見識,他明白肯定跟何歡有關係。貓有貓路,鼠有鼠道,打聽到何歡住院的地方,拎些水果就來探病來了。
“何歡,啥都不說了,這個大情三哥是接下了。你好好養傷,等出院後哥哥請你喝酒!”大勇和剛子的死是皮三的一塊心病,有心想找高武報仇,反倒被警察抓了進去。正愁沒法跟弟兄們交待呢,何歡就把高武和黑警弄死了,皮三很是感謝。
當然了,剛子出賣他的事情,皮三這輩子是不會知道了。
“這是哪兒的話,咱兄弟還講這些嗎?不過這頓酒我是肯定要喝的啊,哈哈。”何歡話說得很有分寸,既讓皮三感覺到是自己幹的這事兒,卻又沒有點明,畢竟明麵上還是鄒軍立的功嘛。
“行,我酒櫃裏還有不少好酒,到會兒隨便你選哈。”皮三笑道。
“嗯,先謝謝三哥了。對了,這兩天在醫院裏閑得無聊,醫生說還得觀察幾天,暫時不能出院。上次在你皮公館裏看到一本叫《純爺們的傳奇》的小說,翻了幾頁寫得不錯,有空叫人帶給我看看唄,打發一下時間。”何歡說道。
“那可是本好書,網上可火了,我看好幾遍了,一般人要我還不給呢。這次便宜你小子了,也別說借,就送給你了,改天叫人捎過來。”皮三痛快答應了。
“嘿嘿,太好了!”何歡鬼頭鬼腦地看了一眼病房的門,確認外麵沒人之後,說道:“三哥,帶煙沒?來一根,這幾天可憋壞我了。”
“你這小子,抽煙對養傷可不好哇。”話雖這麼說,皮三卻還是掏出煙來,給自己和何歡都點了一根,然後把剩下的煙和火機放在枕頭下。
皮三這種長年混社會的,身上經常掛彩,有時候不方便去醫院都自己包紮,為了止痛就得抽煙,所以根本不在乎這個。
吐了一個煙圈,何歡躺在病床上,別提多舒暢了。
“三哥,高武一死,估計高文不會善罷甘休,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們可得早做打算啊。”何歡說得很鄭重。
“怕個鳥,大不了魚死網破,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看誰能笑到最後!”皮三恨恨地說。
“不是怕,我的意思是咱們早做準備。這些日子你吩咐手下就別亂走動了,都消停一點。我這邊也合計合計,琢磨一下怎麼應對,想明白了還得需要三哥配合呢。”何歡解釋道。
“行,就按你說的辦。”皮三答應下來。
......
“豪哥,咱們那製毒車間什麼時候開工?這都斷好幾天了,嚴重影響生意啊,下家都催了好幾次貨了。”撈仔很是著急上火。
“忙個屁!這時候開工,你不要命了?”裴豪生氣地一巴掌拍在撈仔的後腦勺上。而性情凶殘的撈仔卻是站得溜直,根本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