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海郊外的某處別墅裏,裴豪在聽了撈仔的彙報之後,臉色鐵青,眉頭緊鎖。情況有點不妙,難道是被人發現了?不可能啊。裴豪自信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萬無一失,怎麼會這麼快就被人盯上了呢?
正想著事呢,臥室旁的衛生間裏淋浴聲停下,袁珊珊裹著浴巾出來了,手上還拿著毛巾擦著頭發。要說袁珊珊長得還真挺漂亮的,身材也好,身上的浴巾很短,上麵僅僅能包著一半的高峰,下頭卻隻到臀部下方。臉上紅撲撲的,像是能擰出水來。扭著小蠻腰就朝裴豪走來,背對著裴豪,坐在他腿上。
“豪哥,幫我擦幹頭發。”袁珊珊話說得很輕,同時屁股也很不安分,扭來扭去。
裴豪現在哪裏有心情搞這個,都被那個電話搞壞了心情,胡亂擦了兩下袁珊珊的頭發,說道:“珊珊,今天累了,先睡吧。”說罷便躺下準備睡覺。
可袁珊珊不幹了,今晚喝了點小酒,興致正高漲呢,怎麼能說停就停?根本停不下來!
“豪哥,你休息,我來。”說罷便跨坐在裴豪身上......
裴豪悄悄從臥室出來走到書房,打開台燈,點上煙。剛剛自己根本沒興致,可那袁珊珊卻掌握主動權玩得很high,完事之後就沉沉睡去,他感覺自己很窩囊。要不是她有個牛氣衝天的老爹袁漢威,裴豪根本不會如此遷就。
煙霧繚繞中,裴豪那張臉非常陰沉。
裴豪的真實身份是南方某省的毒販頭子,藥廠隻是他的偽裝。這年頭,如果搞毒還像電視上演的那種原始方式來做,早就死翹翹了。21世紀了,毒販也得與時俱進不是?得會包裝自己,才能更長久。
藥廠就是最好的偽裝。一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取一些例如麻黃素之類的毒品合成的必須原材料,二是有現成的設備可以大規模生產,三是毒品跟藥品一樣光明正大的銷售,四是還可以共享某些銷售和運輸渠道。一切簡直太完美了。
生意做得很平穩,可萬萬沒想到,國家竟然又加大了掃毒的力度。南方那個省正是衝擊最嚴重的省份,前不久新聞不還報道了,有個村子幾百戶,家家戶戶都製毒運毒包裝和銷售嘛。派了幾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才鎮得住,聽說村子裏還開進去坦克了。
買賣一落千丈,藥廠本身就是幌子,本身就是賠本在做,隻是需要這塊招牌而已。毒品生意嚴重受影響,逼得裴豪不得不想另外的出路。
裴豪打著投資的旗號,實地考察了內陸幾個經濟不太發達的省市,就是想找一個政策寬鬆、監管力度又小的地方,重建藥廠,暗中再幹那見不得人的生意。他明白,GDP是一個城市的官員最在乎的指標,藥廠名義上還是高技術產業,有的是傻子上當。
本來都已經定好在內地某市落地了,可在某個高端交際場所,偶爾間又認識了近海市主管基建和招商引資的孫路副市長。忽悠唄,說話又不花錢,裴豪展開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把孫路忽悠地都找不到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