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微微一笑，雖然蒼白了點，無力了點，但是她真的是很欣慰的。
因為季無凡看起來沒事了，而且似乎回到五年前她離開前的季無凡了。
回去上班的時候，果然沒看到江澤誌了，原來這就可以讓他回去了。
一下午，季無凡一有空就想，怎麼跟江澤誌說，怎麼麵對他。
“無凡，快下班了，到底想好沒有？”
菁菁不知道是酒醒了，還是怎麼的，反正現在似乎精神一點了，
“呃，我還沒想好。那個，你有沒有舒服一點？”
季無凡期待的看著菁菁。
“呃，我，現在舒服一點點了，但還是很不舒服。”
菁菁不知道季無凡想要什麼答案，隻好老實的說。
“那，你既然很不舒服，那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要出去見客戶。”
季無凡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就拉菁菁。
“無凡，你真的決定今天不去了嗎？”
原來無凡是這意思啊，就是想早點回去，省得江澤誌來接碰麵。
“嗯，好吧！那我們回去吧！回去再叫心然打電話。”
菁菁想季無凡肯定不想打電話給江澤誌的，她也不方便打電話了，隻好請林心然打了。
“嗯，還是菁菁想的周到。”季無凡幫菁菁收拾好東西，就趕緊回去了。
“別拍馬屁了。”菁菁真懷念這個會拍馬屁的，古靈精怪的季無凡。
“啊，你們兩個怎麼沒好事找我啊！？”
林心然回來的第一句話就埋怨她們。
“不是的，心然，我是真的不舒服，無凡是真的不想跟江澤誌說話，所以才找你的。”
菁菁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
“菁菁，你怎麼啦！？”林心然還以為是她們故意這樣，好搪塞江澤誌的呢。
“呃，她說頭痛，可能是昨晚喝酒的緣故吧！？”
季無凡不好意思的說。
“都是你，幹嘛要騙我們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