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旁的軍醫看不下去,上前小聲的和左輪商量該給他的傷口進行包紮了,不然很容易感染發炎。
光幕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帶著帽子的家夥,連絮驚奇的睜大了眼睛,這小夥子挺俊的啊,瞅瞅他那小身板,那麼,是攻還是受呢?
一不小心,連絮邪惡了,兩隻小爪子捂住嘴巴奸奸的笑,笑的好不得意。
左輪似乎在和身邊的小夥子說些什麼,談完之後告訴連小兔他很快就回去把她接回家,就關閉了光幕。
廢棄的辦公室裏,一臉無奈的軍醫終於逮到機會上前給左上校清理傷口,貫穿傷,彈頭還留在肉裏,也不知道這位左上校是用什麼樣的心思放任傷口不管,卻忙著和一隻幼崽視頻,這就是傳說中的軍神?
可是您沒看到那隻幼崽根本就不怎麼想搭理您麼,野力內心滿滿的吐槽,手上卻不敢停歇,飛速的包紮起來。
夜裏,連絮洗漱完畢,靜靜的趴在她的專屬病床上準備入睡,機器人管家曲奇也檢查好門窗後離開了房間。她四肢舒展趴在軟和的大床上,可以感覺到體內有股暖流在一點點的彙聚,細若絲發,卻蘊含著極大的力量。
連絮的房間裏是實施二十四小時的監控的,但是機器人的電子眼卻發現不了她的腹部有星星點點的東西在閃爍,由點及線,由深至淺,直至最後消失不見。
一夜好眠,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等到病房的門被打開的時候,出現的在連絮麵前的是她意料之外的那個人。
“連小兔。”那個穿著一身軍裝的帥男人叫道。
連絮用爪子揉了揉眼,她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幻覺,所以說,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左輪?!
噢耶,好極了!這種變相軟禁的日子總算到頭了。寵物醫院裏的生活雖然好,但是無時無刻都有人在監視,而且每次出去放風,隻有巴掌大點的地方能夠溜達,實在是沒有自由啊。
這實在是個很大的驚喜,連絮激動的隔著桌子就往左輪的身上撲了過去,在他的懷裏鑽來鑽去。
左輪輕輕的皺了下眉頭,但又很快的舒展開來,將連小兔抱了個滿懷,大手揉搓著她的腦袋:“我還擔心你不記得我了呢,現在看來是不是了。”
鬧騰了一會兒,絲毫不安分的連絮就把腦袋往左輪的衣服裏拱,毛茸茸的摩擦,還有濕漉漉的鼻子觸碰到肌膚時的刺激,竟讓處變不驚的左輪不禁起了一陣戰栗,被連小兔胡鬧過的地方如同電擊一樣,劈裏啪啦的,很奇特的感覺。
明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左輪在某一刻竟然陶醉在其中,所有的毛孔都舒張開來,空氣停滯了,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感受著連小兔的每一個動作。
下一刻,連小兔在他的左胸,靠近*敏*感*紅*果*子的地方輕輕的咬了一口,左輪悶哼,下身一緊,竟然就...就該死的*泄*了。
連絮從左輪的衣服裏退了出來,嘴裏含著她從飼主的內襯口袋裏找到的那顆灰石頭,仰著腦袋衝左輪“喵咪,喵咪”的叫,快把爺放下去,放下去,爺要被你憋死了!
左輪有些失焦的視線與連小兔對視上,嚇的雙手一鬆,又立刻長臂一撈穩穩的接住連小兔,將她放到桌子上,剛剛好險,差一點又把她給摔了。
連絮可沒想到左輪是一時疏忽,所以差點摔了她,她還以為飼主在和她玩遊戲呢,回到桌子上就特別稀罕的捧著她的寶貝石頭研究了,也沒注意到左輪臉上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表情。
注意到幼崽懵懂無知的表情,左輪的;老臉“砰”的就紅了,他這是怎麼了?就算從來沒接觸過異性,也不可能饑渴到這種程度吧,被他家的幼崽給弄......
難道他的性取向發生了變化?不.會.吧?
交接好出院手續,接我氣人曲奇手裏拎著大包小包的隨身物品,左輪的懷裏抱著個連小兔,連小兔的懷裏抱了個小小熊,是左輪給她新買的,小小熊的衣兜裏又裝著連絮此時最在意的灰色小石子。
這一行人的組合在大街上十分搶眼,尤其是手捧一顆顆噗通噗通跳少女心的姑娘們,一路上,已經不下幾十人上前表白了,直直驚呆了連小兔。
飛行器在戰鬥中受到損害,回來的太匆忙,也沒來得及向戰友借調一台,此時的左輪隻能加快步伐,將那些追隨者遠遠的甩在了後邊。
坐上公用飛行器之後,麵對連小兔那張笑的賊兮兮的嘴臉,左輪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那些人,很大程度上是變性人。而且,她們追的不是我,是你。懂了嗎,連小兔?”
變性人?難道這裏的女性都是變性人?抱著小熊的連絮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