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三章以申慕白為鉺(1 / 1)

屋內同樣空無一人且落針可聞隻有易涼踏入的腳步聲啪嗒啪嗒的響起,可是易涼卻像是早就已經知道會這樣一般,不緊不慢的脫掉了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然後悠閑的坐下來閉目養神。

“我靠,你這樣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原本躲在暗處想要以此來嚇易涼的蔣世陽見此終於忍不住蹦出來,他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隨隨便便就進人家家裏了還這麼隨便的脫衣服睡覺。

“不是你一直在強調都是一家人隨便一點不用客氣嘛我現在是在按你說的做啊”。易涼淡淡的回複,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我就那麼一句客套話你還當真了”。蔣世陽吐槽,“你今天怎麼不回家陪你小媳婦跑我這裏來幹嘛?”。

一瞬的沉默,易涼睜眼眼底有寒芒閃過,“不是你發信息讓我過來的嗎?”。

易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蔣世陽也不由心裏一緊,他忙表示清白,“我沒有,這兩天我一直都在忙,好不容易今天不忙了打算好好休息睡一覺結果你就坐這裏了”。

蔣世陽說完,室內空氣一下緊張起來,兩人格外默契的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神色,他們這常在河邊走的人今天竟然被弄濕了鞋,竟然還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兩身上來這膽子也是肥的流油。

他們在猜測這幕後之人把兩人聚在一起目的,蔣世陽為了躲家裏的逼婚現在是狡兔三窟一天換一個地方那那個人是怎麼知道他今天會在這裏的,而蔣世陽這一間房子還剛剛好的是這麼隱蔽的一個地方,這棟樓的隱私空間好也就代表著出了什麼事幾乎不會有人管。

既然這樣,假若真的是有人想要他們兩個的命,易涼眯眼,那這棟樓在恐怕已經是天羅地網了,看來,他們今天怕是要在這個地方開個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時回去,回去晚了梨珊肯定會擔心,那他還得速戰速決才行。

“你什麼時候收到我發給你讓你過來的信息的?”。蔣世陽坐下嚴肅的問。

“幾個小時前,我從韓俊那兒出來收到的信息”。易涼眼底暗沉一片。

“幾個小時之前我還沒從隊裏邊出來”。蔣世陽無奈,“我要是讓你過來哪裏還需要發信息阿直接一個電話就打過去了,現在說這些沒什麼用,對了信息都說讓你過來幹嘛?”。

“說是有件重要的大事要告訴我”。易涼說自此停頓了幾秒眼底的寒芒更重了渾身的冷氣能讓人不禁心寒膽顫,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越沉靜他看著蔣世陽一字一頓,“說這件事關於……阿慕”。

“草”。蔣世陽忍不住爆粗口,他咬牙切齒,“這他媽讓老子查出來是誰發的這條信息老子不弄(neng)死他”。他說易涼平時那麼一個恨不得牡丹花下死的人今天怎麼他一個信息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竟然有人這麼無恥用阿慕做了餌。

這讓他逮到是哪個人他會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能用這個做鉺的人絕對是熟悉我們的人”。蔣世陽眼底冷氣直冒那張如同妖孽般俊美的臉上麵無表情他冷冷輕啟薄唇,“有這個膽子這樣挑釁的人隻有,韓家”。

韓家竟然已經作死到了這種地步,看來這五年他們還是太心慈手軟了竟然讓他們產生這種沒本事弄不死他們的錯覺。

“不,不是韓家,我幾小時前剛和韓俊見過麵,他們沒時間”。易涼語氣陰冷,“他們也沒這膽子,你要記得韓棟可是個膽小怕事的人,他現在好不容易爬到的位置所以他絕對會小心謹慎不敢那頭上那頂烏紗帽開玩笑,申伯父現在可隻差他的把柄了”。

“那會是誰?”。蔣世陽眯眼語氣陰寒,反正不論韓家有沒有做今天的事他也已經牢牢的記住了這一家人,以後隻要有機會他就會親手宰了韓棟,這個道貌岸然披著羊皮的偽君子。

“不知道”。易涼搖頭眸底陰冷有些滲人,這個世界上別人怎麼拿他開玩笑都可以,唯獨不能動的人就是他身邊的人,親人愛人戰友。一旦動了被他抓到他絕對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申慕白是他心裏最痛的一根刺咽不下去拿不出來卡在胸口隻要別人一動就憋悶的厲害,憋的他想酣暢淋漓的找個人打一架,假如時光可以倒流,他寧願出事的是自己,可是他也知道此刻如果是申慕白坐在這裏他肯定也會想出事的怎麼不是自己。

既然時光無法挽留,他能做的就是替他報仇,將他所受的苦用一千倍一萬倍的方式還給參與了那件事的人,他會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拉下馬讓他們痛不欲生。

門口突然傳來極其輕微的響動,易涼和蔣世陽對視一眼多年的搭檔經驗兩人默契的看懂了彼此眼中的含義。

既然在對手眼裏對付他們要靠偷襲的方式才有勝算那麼他們就來個漂亮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