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閃的眼神和身體動作的僵硬出賣了她自己,她拿了玉石原本是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扔了,可是先生回來的太快了她還沒來得及去扔。
她原本就是覺得先生寧肯整日的拿著這個破東西不放手也不願意看她一眼心裏不舒服嫉妒,她明明年輕貌美竟然還比不上這樣一塊破石頭,惱羞成怒之下她趁著先生出了門打算去碰碰運氣把玉石偷偷拿出來扔了,先生沒了那東西肯定會不習慣這個時候她再善解人意的百般溫柔,然後……,她光是想想那個畫麵就覺得激動。
她以為那隻是一塊作為玩物的普通石頭先生丟了頂多不習慣幾天過了這些天就好了,卻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別人刻意的誇讚讓她覺得自己比旁人高一等了,於是開始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貴小姐,先生從來都不管家裏麵的事,而且大部分時候他都不在家,基本就是每周一次老管家報個財務數然後他拍人給他們一一打進銀行卡。
先生不知情所以他來了又走就像默許了女人的地位一般,原本抱著觀望態度的人在看到先生都默認了雖然沒有去可以奉承卻也基本不會讓她幹活。
老管家雖然知道先生是因為不知情才沒說什麼卻並沒有去戳穿女人的謊言,他在等,等這個不安分的人最後會捅出什麼幺蛾子。
隻要先生不回來她在這裏就能為所欲為,看表麵的人甚至會覺得可惜,畢竟先生那種看上去芝蘭玉樹淡雅的如同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人物,竟然會被這樣一個空有美貌卻毫無修養的女人迷惑。
先生很忙的時候基本不會過來,她們除了偶爾嘮嘮嗑說說八卦也沒什麼事做了。
女人的謊言最終被先生身旁的小哥給戳破了,她不知道小哥是日常跟在先生身後的人,於是趾高氣昂的命令他給自己端茶。
小哥看她一眼不卑不亢的問,“你是誰?”。他從來隻會為先生服務,如果先生沒有開口就算那個人是先生的父母,他也一定言聽計從。
“我是誰?你說我是誰,我是這家的女主人,你新來的吧,懂不懂規矩啊,我付錢給你讓你倒杯茶你還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不想幹了,如果不想幹了那就幹脆利落一點快滾”。女人趾高氣昂的指著小哥,頗有一種要叉腰來一場迷之罵街的即視感。
先生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小哥麵色透露著古怪,先不管先生有沒有女朋友,如果有,他敢以他的人格擔保,先生絕對看不上隨隨便便就登堂入室,還恬不知恥的認為理所當然的女人。
“我怎麼不知道先生……”。小哥上下掃視了女人兩眼,假意震驚“我跟在先生身邊這麼久竟然還不知道先生有女朋友呢”。
“哼,瞎了你的狗……”。女人有些得意忘形。
“不過這家房子的女主人可不是你”。小哥實力冷漠臉截了女人的話,張口閉口都是髒話粗俗,“並且,你也不配做這家房子的女主人”。
“……”。女人被他一句話氣的瞪眼,她伸手指向門,“配不配你沒有資格評論,現在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
小哥有些發黑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明亮,女人正奇怪小哥的反應,可是身後的腳步卻讓她背上一僵。
“我竟然不記得我這房子原來已經有女主人了”。先生神情淡然的就像是在和別人討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一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花多少錢買的?”。
女人得意的表情尷尬的卡在了臉上,她笑也不是不笑更不是,左扯右扯,她臉上厚厚的粉掉了一層,一時間臉上一個地方黃一個地方白,再配上她僵硬的神情讓人看了皆是忍俊不禁。
“先生問你這房子你多少錢買的?”小哥得意的重複著申先生的話,哎呀真是早就看不慣這個女人了,胸大無腦說的大概就是她。
“我,我,我不知道”。女人哆嗦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此刻心裏慌亂的直打哆嗦。
“那你憑什麼說你是這房子主人”。小哥詮釋了申先生的冷漠臉,他知道先生肯定不會想在這樣一個人品差勁的女人身上費功夫。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太過於恬不知恥估計先生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更別說勾搭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