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真心話，這次課題會稍微擴大一點：對中國經濟未來10年長周期的預測。”常浩掏出一張紙，“我又補了些科目，需要你再幫我找找。”
雖然高洋沒就第二次推介會找自己，但常浩篤信自己還會有機會開口：高洋不，客戶都會這麼要求。
“好吧。”程雨詩手一伸：“跑腿費拿來。”
“跑腿費？”常浩愕然。
“麗麗幫你約下我就有封口費，人家幫你幹這麼多沒好處啊？我去我爸那整整坐了呢，他都取笑我，我以前從不翻這些資料的……”
程雨詩這麼還輕描淡寫了，其實程父調侃的是：“你為常夠拚啊，這朋友關係不簡單了……”
調侃歸調侃，常浩要什麼數據他還是費心幫女兒張羅了：年輕人搞學問研究沒什麼不好，這麼認真的孩子不多了。
“瞧我這記性。”常浩變戲法地從兜裏掏出禮盒遞過去，“送你這個……”
“是什麼？”
“迪奧的La Dle Via（快樂之源）香水……”他打開包裝，露出裏麵精致的玻璃瓶，“還記得這東西麼？”
程程下意識地搖頭，忽然又瞪大眼睛點頭，她記起來了：這不就是《第一次親密接觸》裏輕舞飛揚用的那香水麼！臉一下就紅了。
“記起來了就好。”常浩笑笑，“這香水最近很火，櫃台隻剩下最後一瓶，連試用裝都沒有，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搞來了。”
她輕聲道：“很貴吧？”
“不貴，送程程正好，額，比送麗麗的要貴點。”他笑笑，“你們倆在一起，都是色；隻有你一個人時，你是色她是友。”
這變相在重色輕友，程程心裏高興，手上害羞地拍了他一下：“又貧嘴。”
眼看她手伸過來，常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輕輕把包裝打開，心地幫她把香水噴到手腕上，幫她把兩隻手腕處的香水抹勻，然後道：“轉過身去，幫你耳背後噴一點。”
“不要，我怕癢……”
“別鬧，馬上就好了。”常浩不由分，火速幫她噴好。
當他的手指輕輕掠過耳背、耳垂後麵，把香水耐心劃開時，程程一動也不敢動，整個身體變得極其僵硬，就像那常浩剛把手摟著自己一樣，隻感覺有一種酥癢從後麵傳來。
好在他的手很規矩，除了抹勻，什麼也沒幹。
完事後，常浩滿意地交代道：“……手腕、耳垂後是動脈所在，相對有利於散發，同時刺激又不會太大，最重要的是這位置出汗少，不會與汗液混合。最好不要直接噴在脖子、手臂等大麵積地方，尤其要避開腋下，那裏雖然更熱，但會有汗。頭發上因油分會比較大，也不能噴。
要注意盡可能不要噴衣服上，不僅難洗，對某些織物還會有腐蝕作用。當然，還有種用法是學輕舞飛揚這樣用：把香水噴向空中，然後整個人從香氛霧中走過去，不過這噴法就太奢侈了，一瓶0毫升沒幾就幹完了。”
程程咬了咬嘴唇，輕聲道：“你對香水很熟悉啊，這手法比我媽還熟練，你給幾個女孩子塗過香水？”
糟糕！
又暴露了！
常夫子悔得差點想拍腦門：重生前他談過兩任女朋友，又結過婚有過家庭，當然熟悉，問題重生後變成高三畢業，這問話場麵就太尷尬了。
隻能急中生智：“閑來無事翻了幾本時尚雜誌，比如《ELLE》之類的，看到過使用手法和香水的完整介紹，剛給你背的那段還流暢不？你知道我是理論派，記性又好，其實沒實踐過，今拿你第一次實踐……是我第一次給女孩子塗香水呢。”
他強調了兩遍第一次。
當然是重生後的第一次，重生前不算——都重新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