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朋友會送一些賀禮。”
“送?送了不還啦?”常母埋怨道,“你在前麵做好人,哪次不是我在後麵準備錢?”
常浩笑了,又有些無奈:坐擁身價0多萬卻不能透露分毫,如錦衣夜行,真是痛苦,還是趕緊想辦法把合適路徑鋪墊好。可讓父母相信自己忽然有了這麼多錢還是正道上來的可不容易,光賭球和唐家那1萬塊錢啟動資金就不清楚,算了算了,到上海後再想辦法。
有65分打底,他心情極為放鬆,連第二去大戶室的腳步也極為輕快:這要還不能進滬江大學,他常字倒過來寫!
看他滿臉喜氣的樣子,超哥還以為他是為賬戶上數字高興:最近這幾RU9809緩步上升,雖然每都是漲跌不定,但均線以步快跑的方式在緩緩抬升,價格已逐步擺脫底部區域,走到7150一線了,甚至連7170都衝擊過兩次了,這價格比常浩的成交價又高出150元/噸,按他手裏70手50噸的持倉量,賬上又是5萬多人民幣浮盈。
不但風險度明確降低到50%以下,甚至感覺還有上升空間。
陪著兩人一起聊的琴忽然開口道:“浩公子,我發現你的真蠻有道理。我這幾每都留意報紙,發現《人民日報》刊登了新消息,7月1-日,解放軍四總部在京聯合召開會議,傳達貫徹全國打擊走私工作會議精神,對全軍落實中央打擊走私重大決策作出部署,同時總書記還下令,軍隊一律不得經商。從這些跡象分析起來,明上次走私抬頭確實如你很嚴重了,非加大力度打擊不可,不然怎麼連軍隊都牽扯進去?”
常浩點頭:“對,一則新聞重要不重要,有時候結合其他消息就能看出來,你還推斷出什麼來?”
“明國家財政應該還可以,不然經商的好處一斷,沒有其他錢補上缺口,軍隊會有麻煩……”
她這句時,旁邊超哥臉色有點怪異,琴沒看出來,興高采烈地覺得自己進步:“從浩公子這又學到好多道理。”
看超哥欲言又止的神態,常浩笑笑:“超哥莫不是想軍產?總後的三九和新興,總參的保利,總政的凱利,國防科工委的新時代?”
超哥鬆了口氣,麵部表情頓時鬆弛下來:“原來你都知道?”
“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了,有時候知道太多,對良心是種折磨,所以我不愛去帝都念書。”常浩擺出分析師的架子,故作高深你地歎了口氣,“不過中國的事嘛,你懂的,存在即合理。”
超哥點頭:“是啊,存在即合理。唉,管那麼多幹嘛,這是前三排該操心的事,管好自己就行,最近你手氣旺得真是可以啊,轉眼又是浮盈5萬了。”
常浩點點琴:“關鍵我這客服給力,這朵桃花旺財。”
琴看著兩人打啞謎感覺莫名其妙,便道:“你們兩啥呢,和我講講嘛……”
“算了算了,多聽無益,有些事你不要知道為好。”明明常浩年齡最,此刻卻一副少年老成地指點道,“你還是多看報、多讀書,要學習。”
琴好奇心上來了,走到常浩身邊,很自然地搖著他的胳膊:“浩公子,我知道我見識少,你給我講講嘛,有老師指導進步快啊……”
常浩的胳膊外端迅速感受到了那飽滿的事業線在摩擦,內心的火焰騰得一下就竄了起來,他差點沒忍住要順手抱過來摟懷裏,總算以極大的毅力克製住了:先不公共場合必須注意影響,就這個動作隻要做出來,以琴的性格肯定就是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