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屬意獨身,首先是因為我可以在經濟上和精神上都不必依附男性;而這種不依附,反而可以讓我感到自己的真實存在。我是那種標榜自由、女權至上的女人,我想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結婚’這兩個字意味著責任與廝守,我自己是個抵擋不住誘惑的人,當我不肯定我能夠和某個人廝守一輩子時,我絕對不會選擇結婚,我不對任何人負責,也不需要別人為我負責。我一直欣賞一句歌詞:‘愛情是精神鴉片,還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我喜歡和異性朋友在一起。我也會讓戀愛來充實自己越來越幹涸的心田。但是,結婚就像兩個人的無聊遊戲。與其兩個人一起無聊,不如一個人無聊算了。”
“作女”,作賤男人否
“作女”中的“作”字念平聲,是人對那些喜歡折騰、自不量力的女人的一種綜合性的稱謂。時代賦予了這群女人新的含義,她們“永不安分,不認命,不知足,喜歡冒險和走極端”,她們自尊自立,創意無限,一路吸引著男性的目光和公眾的關注;她們關注未來,體驗特立獨行的挑戰過程,身後留下的卻是一片愛情和婚姻的廢墟;在對自己能力的一次次發問和檢驗中,她們有時會碰得頭破血流,同時讓男權社會尷尬萬分,但她們卻樂此不疲,永不言悔。“作女”們並不能舍棄和男人的關係,以及由此帶來的快感和滿足。沒有人知道她們最後的歸宿在哪裏,不知道她們最後是否找到了一個可供安放心靈的空間,兩性世界的困惑困擾著這些故作瀟灑的女人們。
這些女人們傾向於我行我素的自由世界,是一群不受羈伴的當代豪放女,然而對於自由的判斷有時是很難界定的。國外有一文化名人,裸體是他堅持的一種主義,司法部門對他的主義表示了理解與特殊的認可,也就是說,當他赤身裸體的時候,不至於因“有傷風化”被投到牢裏。有一次他裸體上街,一名不知好歹的男人見了,說:“有什麼了不起呀,我也會。”於是當場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結果,這名男人因風化罪被投進了大牢裏。
唐朝女人裏,武則天是一個無法回避的“作女”代言人。她是站在金字塔端的,至於她是站在金字塔頂的裏麵還是外麵,無法說得那麼清楚。自由有時候不單單是權力的外在擴張,還有內心疆土的無限開墾。從目前我們所能占有的資料看,武則天內心的疆土並未跟上她權力事業的無限擴張,也就是說,她應該是站在金字塔頂裏麵的失去自由的“作女”。
“作女”詮釋
“作”是想像和感覺的蔓延流溢。
“作女”們如柳絮因風而起,飄飄灑灑,漫天飛舞,從天而降,兩手叉腰如雙把茶壺笑得坦坦蕩蕩、爽爽朗朗,背後不是青翠無盡的大草原,就是驚濤拍岸的碧藍海洋,我“作”故我在,越“作”越美麗,越“作”越快樂。“作女”的夢想隻有一個:天高任我飛。
在今天的社會裏,出現了很多同男人一樣不安分守己、喜歡折騰的女人,她們對自己的現狀不滿足,總在尋找著更高尚或者更豐富的精神生活。
這個“作”字過去一直是男人用來指責那些不太安分,能折騰的女人,基本是一個貶義詞,代表了男性的價值標準。但事實上,在我們今天的生活中,能“作”會“作”的女人越來越多了。現在許多女性都特別能折騰,生氣勃勃地自導自演很多精彩的故事,每個人“作”的方式不盡相同,但本質是一樣的,就是不再被動地接受命運的安排,而希望由自己來選擇生活。
“作”是現代女性在爭取自由的成長過程中,帶有普遍性的行為特征。力氣不夠,所以女人隻能以“作”的方式來反抗。
“作”的欲望是人皆有之,不僅是女性也包括男性。人們都有不滿現狀或者改變現狀強烈本能,想要折騰,周而複始地放棄舊有的和開始嶄新的。
商品的頻繁更新換代、市場的殘酷競爭,我們賴以生存 的社會都在“作”,這也是誘發女人“作欲”的一個社會背景,許多女人會感到無所適從。“作女”們正是表現出女性內心深處的重重矛盾,探求那些源於女性身體生理特征的欲望,女人對於青春和時間轉瞬即逝的焦灼不定,以及由此產生的那種“作性”被釋放的亢奮與“作欲”被壓抑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