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長劍,我長長的歎了口氣,看著有些顫抖的雙手,我笑了一下,果然我的雙手操控距離月冷忽寒那個境界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雙手依次發動技能,這個中間的銜接還是不夠完美呀。
回到場地中間不光還沒等我的視覺恢複,我的耳邊便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你說什麼?”
“哦,我說那個叫做月寒飛雪的女孩好弱,和我對戰,我沒有用隱身,還讓她先手,就這樣還打不過我,10秒鍾敗,唉……真不知道這樣的花瓶到底是怎麼殺出海選賽的,印度戰區難道真的沒人了嗎?”
“渡邊綱!”
“哦?怎麼了?哦,我都忘了,她好像是你的女友哦,不錯不錯,剛剛對決的時候我攻擊時無疑還摸了一把,皮膚挺順滑的,想來你晚上應該是挺有福的吧。”
“你TM再給我說一遍!”
“……”
視覺恢複,我眼前的不遠處月冷忽寒一臉盛怒,怒目圓睜的盯著渡邊綱,而渡邊綱則擺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不斷的給月冷忽寒描述著剛剛自己和月寒飛雪的戰鬥畫麵。
“鏗~!”
簡簡單單的話語和那個輕挑的語氣讓月冷忽寒無法容忍,手中青筋暴起,一把將草雉劍抬起,直指渡邊綱:“渡邊綱!你給我等著!你的命!我要定了!”
“哦?”
渡邊綱玩味的看向了月冷忽寒,伸手彈了彈草雉劍鋒利的劍尖,笑道:“那你覺得你有勝算嗎?就靠著這個?草雉劍?哼,勸你還是省省吧。”
“你!”
“渡邊綱,放話的時候別把話說的那麼死,否則回頭風大小心閃了嘴,這樣很難看的。”
“嗯?”
渡邊綱的目光轉移到另一側,順著那道目光我緩緩的走了過來,在月冷忽寒輕語了兩句,很快月冷忽寒那炙熱的眼神恢複了平靜。
“哼!我還以為是誰呀,原來是手下敗將呀,怎麼?你也對我有打算嗎?”
我回頭看向了渡邊綱,眼神冷俊,道:“打算沒有,隻是想看看扇你的臉的時候你有什麼表情,想必那個表情一定很經典。”
“經典?可以的!”
“鏗~!”
在手中把玩的匕首,一下插回的背後的刀鞘中,渡邊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道:“那就別讓我失望,否則我會以虐殺秦時明雪,不是虐殺整個明夢工作室的方式將你抹去!”
“那你大可試試!”
“……”
沒有再去理視渡邊綱,雖然他是個令人敬佩的高手,但是他的遊戲素質實在太差,就和打籃球一樣,和一個心態好的菜鳥玩都比和一個球品差的人玩好。
轉身和月冷忽寒來到後方的座位上,角落中隱藏的神秘兮兮的虎笑了:“這麼快就完了,這就沒什麼意思了呀。”
我鄙視的看了一眼虎:“就知道看熱鬧,也不上去阻止一下。”
虎擺手:“又不管我什麼事情,我自作多情幹什麼呀。”
“是呀,不關你事,那天把你爆菊了我看還關不關你的事情了。”
“那倒是好了,我就有理由對日本動手了。”
“哦?”我不由一笑:“怎麼你還想對日本動手了?你們不是盟友嗎?”
虎歎了口氣,道:“盟友是以前,現在可能已經不算了,你是不知道,因為四隱的出現,日本戰區對我們有點不服了,就在昨天比賽完我們開了一場關於下一次國戰的會議,會議上日本戰區代表風花雪月直接當眾說這一次會戰由他們來製定,否則日本戰區將退出這次聯合行動。”
“哎呦,這麼狂啊!”
“狂還不光是這一點呢,他還說他要以他們一個國家的力量去把俄羅斯打下來,還讓我們協助他們,讓我們去給中國區施壓,讓中國區無暇增援俄羅斯。”
虎說著扶了扶額頭,搖頭道:“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要去打俄羅斯,看看地圖就知道俄羅斯的主城是所有主城裏最難打的,背靠高聳山脈,周圍環山圍繞,怎麼看都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他居然要以一個國家的力量去打,是他風花雪月飄了,還是俄羅斯的玩家拿不動刀了?心裏一點B數沒有的。”
我不由笑了:“第二次國戰裏絕大部分高手都是他們國家殺的,幾大高手更是全部進入積分榜前十,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B數?他膨脹,他哪有呀。”
“唉……越到關鍵時刻越容易出亂子呀。”
我同情的點了點頭:“是呀,現在看看你還真是辛苦呢。”
“可不是嘛,不在總指揮這個位置上就不知道這個總指揮到底有多難當,現在我都想退役了。”
“那趕緊退呀。”
“那不行,不堂堂正正的在戰場上贏你一次我絕不退役!”
“那你等著吧,說不定遊戲關服了都沒這個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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