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秀夫拋出一物給北條宗政道:“行宮就不必了,還望將軍能劃出一鎮之地與吾等居住,金璽已落入蒙元手中,這枚玉璽就當作買地之資了。”
……
七百多年後,同一個碼頭,停靠的已不再是帆船,人也不再是古人。
可玉璽,卻是同一枚。
豔姐站在碼頭,任憑海風吹過,吹起衣袂,帶起絲,卻吹不散眉間的愁緒,“斌仁殿下,你真的決定了嗎?”
黃斌細細的觀看著玉璽,眼中閃過一絲不舍,“豔子,你陪伴我到十歲時才離開,雖然忘記了我的長相,可你應該記得我的倔強,我決定了得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豔姐歎了口氣,“我隻是對雅子妹妹有些可惜。”
黃斌把玉璽收起來放好,“豔子,人活在世上都會有自己的使命和責任,趙宋雅子既然生在了皇家,就應該承擔起皇家的責任。”
“可她並沒有享受到皇家帶給她的一切。”
“不是這樣的,這是他們命中早注定的,當年她父親想逃避,結果如何?”黃斌把豔姐擁入懷中,“我要離開了,你自己保重,等這次的事情成功後,我就回來娶你。”
“你自己也要當心。”
幾後,華夏h市。
清晨,宋雅過一家剛下線吃早飯,現在一家人做在沙上,隨意的聊著。
外麵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宋老爺子對著,正在使勁換著電視台的宋文道:“去看看誰來了,今眼皮老跳,怕是來收水費的來了。”
宋文打開門,看到是黃斌,左右看了看問道:“是黃老板啊,豔姐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呢?”
黃斌笑了笑沒有回答,站在黃斌身邊的中年人反而高聲喊道:“山本一夫前來拜訪。”
“文回來。”宋老爺子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黃斌進屋後,對著宋老爺子抱拳一躬到底,“扶桑皇長孫斌仁見過宋國皇帝陛下。”
宋老爺子側身讓過斌仁的大禮,眼睛眯了一下,“我可擔不起你的大禮,早幾百年前的事了。”
老爺子看了看中年,“扶桑皇長孫?有山本給你背書,應該是假不了的,為何從未聽過?”
斌仁站直身體,輕笑道:“那是因為,當年扶桑局勢緊張,父母生下斌仁後,就直接送到了華夏,斌仁是在華夏成年的,最近才回到國內。”
老爺子點了點頭,認可了他的法,“坐下吧,隨意就好。”
宋文感興趣的對斌仁問道“原來你是扶桑的啊,還是皇室,你們那兒怎麼樣?有什麼稀奇的?”
斌仁笑了下,答道:“有一古詩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君問吾風俗,吾風俗最純
衣冠唐製度,禮樂漢君臣
國比中原國,人同上古人
銀甕儲新酒,金刀口錦鱗
年年二三月,桃李一般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