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有四顆眼珠子被瞪出了眼眶。
崔羽鼓著雙頰,料不到崔胤風會如此對待他們。
“那臭小子有異性、沒人性耶!”
“居然重色輕兄到這個地步,要教訓他。”沒看著好戲,崔傲是憋了一肚子的廢氣。
“你有什麼好主意?”
崔傲歪著頭想了想,一抹邪肆的笑意浮上唇角。
他附在崔羽耳畔地語數句,就見她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旁了。
“真不愧是我的惡魔弟弟,夠邪惡?”
“既然你也同意,那我去準備羅!”此計一出,保證崔胤風當場演“變臉”!
“OK,那破門工具就由我去張羅。”兩姐弟分別一點頭,個自忙碌去了。
而屋內——
當崔胤風好不容易解決了他那對難纏的兄姐,又推了一組櫃子、兩張沙發抵住門板,讓他們就算會開鎖,也推不開門。
他忙活得一頭大汗再回來,隻見向日葵屈著一隻腳,打著拍子,怒瞪著他。
“你幹麼怕他們?我不是說了要保護你的嗎?”
“葵,你先冷靜一下好嗎?”她怎麼還是那樣衝動?歲月似乎一點兒都沒在她心靈上駐足過。
“不行,我非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
“他們是我大哥、大姐。”
“他們才不配!”她輕啐一口。“他們害慘了我們了,我要不報仇,豈能咽下這口怒氣?”
“事情不是那樣,你聽我說……”
她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機會。
“不管你要說什麼,都得等我教訓完他們再說。”她搶著去推那些擋住門板的雜物。
“葵,你真的誤會了。”結果,她丟一樣,他就趕快再去把它撿回來。“一年前他們隻是惡作劇……”
“那樣的輕薄也叫惡作劇,那教他們讓我砍一下,也當惡作劇好了。”她早氣瘋了,哪還聽得進他的解釋?
“那怎麼行?砍一下會出人命的。”
“躲在澎湖這一年,我也差點兒想死你,這樣的結果不是差不多?”
“原來你躲到澎湖去了,難怪我在台灣找不到你,你……不,我不是要說這些,我……”他的口才本來就不好,與她分離的這一年,更是懶得開口,聲帶都長滿繭了,哪兒吵得贏她?
況且向日葵在生氣的時候,是根本不聽人解釋的。
“既然你要說的不是這些,那就不要說了,等我發泄完,再好好聽你說。”
“不行。”等他們砍得血流成河,再要說也來不及了。
“那你幹脆都不要說算了。”
“你——”她每次一發火就理智盡喪,他真是被她打敗了。
嘴巴說不通,索性用他們素來最直接的溝通方法——身體語言。崔胤風二話不說,攔腰抗起向日葵。
“呀!”她下了一大跳。“你要幹什麼?”
“解釋。”他把她抗進臥室裏,將她丟在柔軟的床鋪上。
這情景依息仿佛、曾經發生過……
她在床上蹦了兩下。“你——”
他的身體豁然壓上她,噘起的唇瓣堵住了她的。
記憶中的芳鬱在他心底複活,好快,他體內每一個細胞就記起了她的柔美,叫囂著要品嚐更多甜蜜。
他們的吻一發不可收拾?
他一次又一次吸吮、****她柔嫩的櫻唇,直到他的唾涎濕潤了那兩方唇瓣,他的檀口終於為他而開啟。她的氣息是芬芳的,唇腔內又濕又熱,他一下子就沉醉在其中。
而她的丁香似乎從未遺忘過他的唇舌,當他開始扣關,她隨即搖擺著浪漫的舞姿,熱烈邀請他入內共舞。
在她火熱,又充滿彈性的女性軀體上,崔胤風的冷靜再度被解放。早忘記押她進來是為了什麼。
他迅速卸下了兩人身上的衣衫。那雙貪戀的大掌在她窈窕的曲線上輕撫著。
感覺她的身軀不似一般女性柔軟滑膩,而是帶點韌度的,尤其當她的肌膚因為他的愛撫而浮起一層薄汗時,更充滿一股惑人的吸引力,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吸入她體內。他因這份快感而迷眩……
向日葵初覺他有些兒重,但這份重量卻是她最樂意承載的。當他的唇開始沿著她的肩頭、胸線……往下吻,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終於,熾熱的吻來到了她平滑的下腹,她受不住激情悶哼出聲。
“唔,風……”
她的呻吟在他腦海裏點燃一把火。他的舌隨即順著她下腹的中心點,緩慢地打起轉來。
“啊!”她的背脊竄過一陣電流,指甲則掐進了他的肩頭裏。
崔胤風吃痛地蹙了下眉頭。
但緊接著,她纖細的十指卻插進他濃密的發裏,指腹按摩著他的頭皮,他的痛感又立刻被快感所取代。
他的大掌轉移遊戲地點,撫向她豐潤的雙腿。
這場歡愛持續了一整夜。
因為他始終要不夠她。到最後,她已經很累了,他還是堅持要抱著她睡。
是缺乏安全感吧?他怕一放手,她又會消失,而他將發現所有的愉悅都隻是一場春夢。
所以,唉……她真是累斃了!
“風,你鬆一下手好不好?我腰好酸。”莫怪常聽老年人叮嚀年輕人,小心樂極生悲;原來道理就在這裏。
崔胤風心疼地輕撫著她倦極的俏臉。
“對不起喔,那我幫你按摩一下。”
當他的大掌按壓上她水蛇般的柳腰,她體內的熱情又隱隱有複燃的趨勢。
“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是去洗澡好了,洗完澡應該會舒服一點兒。”她拖著疲累的身軀起身。
“我幫你。”他體貼地主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