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司空在前,徐小魚在後,兩人來到了大將左思成的麵前。
古司空單膝跪地,恭聲道:“末將已將青年才俊徐小魚帶到!”
左思成收回目光,看向古司空,眼神裏透露著欣慰和滿意。
左思成:“老古辛苦了啊,且先去與眾兄弟敬酒吧,我與你後麵這位小友隨便閑聊幾句。”
古司空應了一聲是,起身再敬一禮,轉身離去,走的時候用眼神又再次提醒了一下徐小魚。
隻剩下徐小魚孤零零地現在左思成的麵前,左思成並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打量著前者。
自古有雲:“敵不動,我不動。”徐小魚也不說話,就這樣直直地看著古司空。
古司空與徐小魚對視良久,突然輕笑一聲,說道:“小友這般盯著老朽看,莫非我這臉上有什麼稀奇之物?”
徐小魚冷靜應答:“說不稀奇,卻另有一番稀奇。”
左思成:“哦?這倒是有意思,那你且說說看,我這臉上,哪裏稀奇,哪裏又不稀奇了?”
左思成饒有興趣地看著徐小魚。
徐小魚也不慌亂,從容答道:“滿目滄桑,說明左將軍馳騁沙場多年,此乃不稀奇之處;而方才對古將軍流露而出的關懷之情,自古將軍嚴厲居多,左將軍這般卻是十分的稀奇怪事。”
左思成靜靜聽徐小魚講完,先是飲了一杯茶水。
接著說道:“軍心不定,將之錯;軍心何定?賞罰分明。我左思成不是那般死板固執之人,小友說這話,可是著實誤會我了啊……”
徐小魚搖搖頭,接著說到:“並非誤會,隻是少時久仰左將軍大名,未曾料到一代大將會有這般關懷柔情。”
左思成哈哈一笑,說道:“如此甚好…咦,聽聞小友毒功造詣頗深,不知師從何門啊?”
徐小魚:“家師隱姓埋名多年,不便透露姓名,還請左將軍見諒。”
左思成聞言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好的掩飾了。
左思成:“無妨無妨,是左某過問了……”
徐小魚:“多謝左將軍諒解。”
左思成擺擺手,接著問道:“聽說小友此來,可是有入我大魏之念?”
徐小魚聞言點點頭,說道:“久仰左將軍大名,如今得此機會可以追隨將軍左右,心中甚是向往。”
左思成輕笑,說道:“不必這般,隻是我大魏不收身份不明之人,小友可否簡單說一下自己的來曆?”
徐小魚想了想,說道:“我在出生之時就被一個名叫“毒彌勒”的和尚抓了去,一直到……”
聽到這裏,左思成當即打斷了徐小魚,問道:“你被毒彌勒抓走了?你還活著?”
左思成的眼神中有些不信。
徐小魚點點頭,說道:“那毒彌勒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修毒體質,要把我煉成五毒童子,助他神功大成。隻是我那時年紀尚小,並未對我下殺手。”
左思成將信將疑,示意徐小魚繼續往下說。
徐小魚接著說到:“一直到我十歲那年,那毒彌勒從穀外歸來,還帶著一個妙齡女子,叫做蘇小婉,長得十分的漂亮……”
左思成聞言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激動地握住了徐小魚的雙肩。
左思成:“你見到小婉了?!她怎麼樣?那老毒怪拿她做什麼了?!”
徐小魚早有預料,但還是裝作十分惶恐的樣子。
徐小魚:“沒有,沒有怎麼樣,那老毒怪隻是讓她做一些下人的活而已。”
左思成接著問道:“那她人呢?現在還活著沒有?!”
徐小魚:“已經逃出來了,隻是我也不知道現在她在哪裏。”
左思成聞言終於鬆了一口氣,鬆開了緊握在徐小魚雙肩上的手。
徐小魚見左思成平靜下來,繼續說道:“毒彌勒回來之後,就準備把我煉成五毒童子,可是在打下手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一瓶赤血粉撒到了浸泡的藥水之中,處於其中的我血脈膨脹,幾乎快要爆體而亡,而那毒彌勒知道之後當即大發雷霆,但也知道我這般已是廢材,便將我丟至懸崖之下…而就是在懸崖之下,我遇到了我的恩師,恩師替我解毒並傳我毒功,最後與我一同殺了毒彌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