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確實沒有聽到呼喚聲,他們可不敢去挑戰仙機道姑的威嚴。
就在眾人唯恐死神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婉兒竟是緩緩地站了起來。
“婉兒,你幹嘛,快坐下,”許長安和陳未名急切地說道。
可婉兒好似認定了什麼,並沒有聽許長安和陳未名的勸說,緩緩直起身子,看向仙機道姑的靈影說道:“我聽到了。”
仙機道姑的靈影盯向婉兒的目光,其中仿若有著無盡的威嚴,可搬山填海,可偷天換日。
但婉兒卻是沒有任何的害怕。
心中想道:我確實聽到了呼喚聲,我沒有說謊,我為何要害怕。
倒是許長安、陳未名、蘇煉坐在下麵緊張地冒出了冷汗。
忽而,仙機道姑的靈影大笑了起來,口中不斷稱著:“好,好。”
大袖一揮,壓製在眾人身上的威勢頓時消除,繼而說道:“有緣人便是你,跟我來吧。”
靈影消失,緊接著空間蕩起了一陣波動,婉兒便隨之消失,化成一道光束鑽到了塑像之中。
隨之,從塑像中又傳出來仙機道姑的聲音:“其他不相幹之人速速離開仙機洞府!”
“轟!”
一切再歸平靜。
眾人都還未回過神來。
空氣仿若凝固了兩三個呼吸,之後眾人才回過神來,頓時響起嘈雜的議論聲,或是豔羨,或是嫉妒,或是不甘。
但絕大多數的宗門弟子全都無奈地搖了搖頭,緩步往回走去,欲要離開仙機洞府。
他們可不覺得最後仙機道姑說的話是在開玩笑。
不一會,仙機道姑的塑像前便隻剩下許長安、陳未名、蘇煉和迦延羅三人。
迦延羅、舍葉弗和章聚霞貌似心有不甘,目光一直停留在仙機道姑的塑像上。
再過一會,章聚霞先是離去,緊接著,舍葉弗又再離去,就剩下迦延羅坐在原地不動,竟是閉上了眼睛。
“你不走嗎?”蘇煉好奇問道。
“你們不也是沒走?”迦延羅麵無表情的說道。
“仙機道姑隻是讓不相幹的人離開,可我們是婉兒的朋友,那你是~”蘇煉故意拖長聲音說道。
惹得迦延羅突然臉上湧起了一陣羞紅。
“你不走也行,等仙機道姑來收拾你,”陳未名意味深長地說道。
繼而,便看到迦延羅的麵部突然抖動了一下,好似是回想起了先前慘死的弟子,而後睜開不善的目光,狠狠地看了看,轉身便走。
生怕走得晚些,仙機道姑便會出來收拾他。
“就這樣的膽子還要學人搶奪寶物,”陳未名不屑地笑了笑說道。
“不過還是要注意,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會在仙機洞府的附近埋伏我們,”蘇煉警惕地說道。
“自不量力,”許長安冷冷說了一句,心中暗自想道:休想搶奪婉兒的機緣。
塑像之前隻剩下了許長安四人,他們便在原處坐定修行,等待著婉兒的出來。
隻是這一等,卻足足等了一個月。
等到第二十天的時候,蘇煉提前先走了。
因為龍首宗有著傳音秘術,蘇煉便是接到了龍首宗親傳弟子的集合傳音才不得不先行離開。
一個月的時間剛剛好。
在最後的這一天,仙機道姑的塑像轟然倒塌,一道光束閃出,赫然便是婉兒。
婉兒較之前又是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