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雲滿城主,這不行,我不能要,”許長安知道白玉丸的珍貴,當即拒絕道。
“長安,我們是朋友,你還是叫我藍衣,這粒白玉丸就當是你為了雲滿城奮不顧身的獎賞,”雲滿城主一臉的祥和,完全沒有高高在上的傲氣,並且根本不在乎墮魔僧人的挑釁。
“好,這份人情我一定還,藍衣,”許長安感激地說道,仰頭吞下靈氣濃鬱的白玉丸。
白玉丸入口即化,好似是一杯加了糖的甜水一般,順著喉嚨潤遍許長安的全身,就連許長安的神魂楊淩仙也是滿臉的享受。
功效明顯,許長安腹部的傷口已經漸漸開始閉合恢複,而且許長安明顯覺得傷口處的筋骨好像褪了一層舊皮鋪上一層新皮一般,變得堅韌了許多,想必要不了多長時間,許長安便會脫胎換骨。
“別再惺惺作態了,受死吧,”墮魔僧人一臉獰笑地說道。
在雲滿城主遞給許長安白玉丸的死後,墮魔僧人便早已將掛在脖子上的十八顆漆黑佛珠取了下來,此時右手又割出了一道傷口,血液從中流出,染到佛珠之上,魔氣愈加濃鬱,幾乎要破珠而出。
“你最好用全力,你沒有出第二招的機會,”雲滿城主雙手背負而立,雲淡風輕地說道。
墮魔僧人獰笑著將十八顆染上血液的佛珠往空中一拋,嘴上念念有詞,手上還擺弄著奇怪的姿勢。
忽然,墮魔僧人大喊一聲:“祭!”
血色光芒大作,魔氣大漲,十八顆血色佛珠攜帶著黑色的魔氣霎時分開,而墮魔僧人就好像是被抽去了一般神魂一般,頓顯頹廢。
“佛珠禁!”
佛道法術,隻不過這一種佛道法術被墮魔僧人加持了魔道手段,以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方式增強了這種佛道法術的威力。
十八顆血色佛珠在空中分開後便以極快的速度射向雲滿城主,就連附近的空間都被震蕩得碎了幾碎後才重新填補完整。
雲滿城主從容不慌,待十八顆血色佛珠繞著他轉動,倏爾全都朝著他腦袋禁錮而去的時候,雲滿城主兩手伸直豎起在腦袋兩側,也沒見雲滿城主再有什麼動作,可十八顆血色佛珠就像是被凝固了一般,無法寸進一絲一毫的距離。
雲滿城主朝著墮魔僧人輕輕一笑,笑中飽含輕蔑,突然,雙手緩緩握拳,十八顆佛珠在這握拳之中竟是全都瞬間化成了粉末,一縷清風飄過,將其散去。
在佛珠碎裂的同時,墮魔僧人受到氣息牽引,頓時氣血噴張,猛吐黑血,受了重傷。
墮魔僧人受了重傷後,沒有任何退縮的念頭,反而麵若瘋狂,仿佛要搏命。
墮魔僧人張開滿是黑血的嘴和牙,大笑不止,令人發怵,好似他早已知道今日是回不去了。
“我佛慈悲!”
又是一道佛道法術!
可見這僧人在未墮入魔道之時,十有八九是某個佛道宗門的得意弟子。
墮魔僧人盤腿坐下,一臉獰笑地雙手合十,從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到慈悲的我佛。
隨著口訣的念動,一尊大放金光的大佛虛影登時也出現在墮魔僧人的背後,在這尊金色大佛的背後還多了露出半個頭的黑色魔影。
“你不配讓大佛顯現,”雲滿城主看見其後的黑色魔影,動了怒氣。
也未等墮魔僧人有所行動,雲滿城主便先行一步。
雲滿城主左手背負身後,雙腳筆直站立,周身靈氣彙聚,威勢隱隱撕裂空間和微風,將其身上的藍袍衣角都吹拂得飄動不止。
右手則呈掌朝墮魔僧人虛按,口中輕聲喃道:“敬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