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嫿可憐巴巴地看著陳凡,“奴家不是把自己也賣給主人了嘛。”
陳凡伸出一根手指,虛晃了晃,淡然道:“你別跟我玩這套,吃喝嫖賭的女人我沾不起,也提不起興趣,記得咱們的賭約嗎?你現在認輸,我倒是可以考慮,另外,我明確告訴你,打今起,魂血的事你不能再惦記,起碼1年內不成,1年後你如果還活著,並且沒做背叛我的事,魂血我可以還給你。”
話已至此,姬嫿怎會不明白,這家夥不是貪圖自己的美色,而是比這個還要可怕,他要自己賣命,死心塌地的賣命1年,既然如此,她也懶得擺出一副楚楚可憐博同情的表情,恢複了冰冷的木頭臉,陷入沉思。
陳凡又淡淡了一句話,“別的我不敢保證,每月一瓶太清紅雲漿,就當你的供奉。”
姬嫿立刻無比果斷,笑道:“早啊,害老娘擔心這麼久,成交啊!”
陳凡拍了拍她的臉蛋,笑眯眯道:“看來,事情沒我想的那麼困難嘛,那麼,我們的賭約可以算你認輸了?”
姬嫿愁眉苦臉,不甘心地點點頭,隱隱有預感,接下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隻好拚命在內心勸解自己,姬嫿啊,姬嫿,那可是以前幾年都喝不到一瓶的太清紅雲漿,現在攢幾個月都能買醉了,知足吧你!
陳凡開心笑起來:“原本我不想這麼早做,但姿勢我都想好了,現在又是你情我願,不做實在可惜。”
“你要玩真的?”姬嫿嘴角一抽,臉色劇變。
老娘之前是開玩笑的啊,就是想逞口舌之利,看你出洋相罷了!
“廢話,你以為逗你玩呢?”陳凡理所當然道。
這個牙尖嘴利,衣著暴漏,看似將身體與眉毛當作本錢的女孩,咬緊牙關,麵色緋紅,眸子裏多了一些寒冬裏的霜雪之意,內心的掙紮恐怕隻有老爺知道,她低下頭沉思了許久,忽然抬起頭,用一種很奇妙的眼神望著陳凡,輕聲道:“成,一會你動作輕點。”
陳凡搖頭,正兒八經地強調道:“動作誇張粗暴,提前跟你聲,做好心理準備,要認真對待,應付我的話還要再來一次。”
姬嫿那張妖豔魅惑的臉,隨著陳凡的話,變了又變,有些訝異,有些羞惱,有些憤怒,最後終於變成歇斯底裏的咆哮:“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我有多難過!當然,你有我的魂血,三息能要我命,我是什麼?穿著暴漏,生性淫淫蕩,為了一壺酒就能出賣自己,毫無尊嚴的女人,你瞧不上就別開口啊,我不是讓你隨意泄**的牲口,你根本想不到十年前我經曆了什麼,就算如此,我現在還是處女,憑什麼我的第一次你張口就要,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陳凡臉色蒼白,看著開始哭泣的姬嫿,微卷的頭披散在她的肩上,像是雨中蜷縮的貓,他禁不住牙齒打顫,聲不連貫道:“大大姐你,你在什麼啊,唱歌跳個舞就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