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豬拱鮮花完全一樣,簡直暴殄物!偏偏二人還滿腹成就感,遭譴啊!
就是這般,陳凡依然滿懷憧憬。
未來啊,就是這樣美好!
和陳白嘮了會家常,陳凡的腹黑吐槽似乎對這張白紙並沒有什麼影響,她微笑著聽完陳凡對姬嫿、林東一眾的惡意抹黑,隻是簡單的回了句:“徒兒做什麼為師都支持!”
一句就話令陳凡啞然失語,索性南地北地講了些離奇的事情。
陳白依然對那個手機網絡之類的新鮮詞充滿興趣,跟個孩子似的托著腮幫子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鼓掌讚歎,徒兒的想象力真豐富,為師就想不到這些!
真是,傻、白、甜。
陳凡哭笑不得,卻又留戀其中,自得其樂。
看了看時間,距離和姬嫿的約定還早著呢,一清二白兩袖清風的陳凡在陳白的催促下,盤膝打坐。
七後
陳凡睜開雙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往田裏看去。
依然一片荒蕪,犁地翻土的沒落景象。陳凡不懂靈藥生長期,蹲在地上點燃一根煙,喃喃自語道:“按理是蘿卜時土豆的就算還不知道,總得萌點綠色吧,就是一頭綠我也樂意啊。”
“有啊,有珠藥草長起來了。”一個清鈴悅耳的聲音響起。
這種像冰雪消融後水流的聲音,陳凡永遠都聽不膩,聞言回頭現陳白就在不遠處盤膝坐著,此時正起身他走來,伸出一根剝蔥般白皙地手指,指向遠處,一臉真浪漫道:“徒兒你看那邊。”
繞是陳凡視力很好,勉強看清了那一抹跟海洋裏微生物似的水藻綠,禁不住一陣失望:“就這一點啊。”
“不止。”陳白搖搖頭,接連指了好幾處,“那裏,那裏,還有那裏。”
但不管幾個那裏,總歸是擺著手指頭兩手都能數出來,陳凡臉上遮掩不住的失望,這存活率還不到百分之一啊。
陳白安慰道:“不同藥材的生長期不同,興許晚點就冒出來了,徒兒別失望,為師多留意,徒兒要有關於靈草靈藥的書為師看看,反正時間充足,培育藥植也好打時間。”
她輕揚起臉頰,上揚的嘴角露出貝殼一樣的牙齒,這張除了眼睛外相對平凡的麵孔,此時洋溢著一種奇怪的光。
沒錯,陳凡看到一道金光從而降,眯著雙眼來不及給嘴角畫上句號,當即掏出許多書仍在腳下,推成塊山高。
他訕笑道:“那個,師父啊,這些都是關於藥草種植圖鑒之類的書,你先看著,我過一段時間再看啊,你也別介意這不是玉簡,主要我還沒整理呢,玉簡裏的玩意都是人家寶貝,不肯輕易給人的,所以我手裏都是些流傳廣泛的古籍,你將就下吧。”
陳白蹲在地上跟著撿了半,嚷嚷道:“沒事啊,徒弟,為師看完給你整理成玉簡。”
陳凡感動涕零,你賺錢來我消費,果然是好師傅,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