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鍥子(1 / 2)

人生總是無聊的,也許你正在看書,也許你正在上班,也許你正在上學,但是總歸逃不出世界的枷鎖。

1996年的j市,是一個繁忙的城市,節奏不如都城那麼快,也不是小地方能比的,這裏就相當於z國在世界的地位,不高不低,發展中國家,這裏正在發展,所以三教九流都存在。宿舍裏的老風扇吱吱悠悠的工作著,應凡躺在床上,什麼也沒做,隻是在思考著人生。

桌上放著幾盤沒吃幹淨,也沒人打掃的飯菜,有幾個舍友在玩著電腦,不得不說,電腦這東西,發明出來對學生最大的影響莫過於能打發打發無聊的時間,但是在這個電腦沒普及的時代,也就公子哥家能有個自己的電腦。上鋪的兄弟也許是寂寞了,床一直在咯吱咯吱的想著,配合著風扇的轉動,也使這寂靜的夏天有了一點活期。大學生活也就這樣了,打打飛機,玩玩電腦,吹吹牛皮。

“東子那家夥肯定又去禍害別人的女孩了。”應凡這樣想的。

東子是和這個宿舍中任何人都不一樣的,包括應凡,東子長得不高,名字也很平凡,叫許東。但是很帥,學問也好,也會說話,不管是女人,男人他都很吃得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至開學以來,東子一眼就瞄準了應凡,非要和他斬雞頭,燒黃紙,弄得應凡迷茫了好幾天,為什麼,因為應凡腦子裏一直想“我大學的第一個朋友不會是個基佬吧,晚節不保啊!”

應凡一直在宿舍胡想著,東子也很準時的在中午回來了,東子回來後手裏領著大包小包的額,想一想也知道,大學裏不成文的又一特色,跑腿的回來了,東子給每人發了一份飯後立馬跑到應凡床旁坐下

“小凡,哥這次快累死,趕緊過來給朕扇扇子,你猜我帶什麼回來了!”“滾犢子,哥這麼有身份的人能輕易抬起胳膊!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小心我給宣和麗麗揭秘你的真實性生活!”應凡笑著說。

“哪能啊!麻煩誰我也不能麻煩咱凡哥啊,話說你發沒發現最近對麵宿舍的小花胸變打了,我給你說.......”

應凡立馬坐起來,立馬打斷東子說到“你tm不是有事要說了,咋又扯女人身上了,趕緊說正事。”

這時東子好像想到了什麼立馬正色到“哦對對對正事正事,凡哥,咱倆可是最鐵的,一起滾過床的,你可得幫幫我,我最近啊,老是覺得,有美女暗戀我,老是跟著我,本來這是好事,可是我覺得這美女她不是人啊!”

“難道是鬼!”

“對啊,凡哥威武,料事如神,我就覺得最近我脖子老是癢,晚上還有涼颼颼的風,一開始我覺得我是不是讀書太認真,得頸椎病了,可是去醫院全部很正常啊!”

“看你呲的,牛皮都暴了天了,還學習,我就沒見過大學生有認真學習的。

“哎呦喂,大哥我這說正經的,你聽我說完。”

“好好好你說,我不打岔。”應凡做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這事還得從我在老家給豬仔割完睾說起,你也知道,咱是地地道道的鄉下知識青年,從不信奉鬼神,所以晚上很晚回家,活嘛,累,人嘛得活,豬活著也不容易,我給他割完,嗷嗷的直叫,我一開始以為是我給割壞了,倒弄了半天,給伺候老爺一樣把它伺候好了,也就天黑了,這不回家嘛,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回家路一直走不完,我也沒尋思那麼多一直思考將來我該娶麗麗還是宣,這倒好,一迷騰眼,載路上了,就順便扶著旁邊的東西站了起來,誰知道不看還好,看了嚇了我一跳,好家夥,這誰的墓碑,還血淋淋的,我以為鬧鬼了呢,心想著墓碑都能涔血了,就奪命的往家跑啊,但是回到家一看自己手磕破了,原來墓碑上的血是自己,也就不害怕了,就那麼過去了,可是誰知道,我剛才說的那些病今天晚上就發作了。”東子慢慢敘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