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森哥,你想要的東西我查到了。”
“你是說老疤?”
“嗯,”說著阿強遞給我一張紙。“森哥,這上麵有詳細的信息,你先看著。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了阿強。
“這是1000,你先拿著。”說著遞給了阿強,便關上了門。
阿強給我的這張紙上詳細的描述了老疤的活動情況。而大部分時間都在他小老婆家,紙的後麵詳細的畫出了地圖。
分析之後我覺得還是在他小老婆家動手。
八月十七這天晚上,我叫好了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決定夜襲老疤。
我們在五龍背他二奶家的小別墅下麵埋伏著靜等裏麵的燈熄滅好收拾他。十一點,別墅裏麵的燈滅了,剛想翻牆進入卻發現一個重要的的事。院裏有狗。
“草”我罵了一句,這怎麼辦。
“沒事,森哥,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你特麼幹什麼的?不就是一個開狗肉。。。”說到這我突然反應過來。“哈哈,忘了你小子是鮮族的了。”
這小子叫金豆,是鮮族的家裏是開狗肉館的,跟我純屬偶然。
這小子繞過我們,去處理狗的問題了,不到20分鍾,便從裏麵開了大門接應我們了。
我們幾個摸進了院子。 留下兩個在門口守著。
剩下我和阿強金豆還有葦子摸上了二樓。
剛走到樓梯的一班便聽到有女人的嬌喘。
“次奧,這老小子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在他女人身上送他上西天。”我說著。便快步走在了前麵。
我們循聲找到了房間。金豆一腳踹開了門。兩個人一絲不掛的出現在我們眼前。
“葦子和金豆上千摁住了老疤。”
“草泥馬的的,知道老子是誰麼?敢這麼對老子,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臭娘們,穿上衣服給我跪在床邊。至於你老疤咱們恐怕就有點細賬要算了。”我說著亮出了匕首。
見我掏出了匕首,老疤說話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有話說,哪裏得罪了你你盡管說,要錢我給你。”
“不要錢今天我隻想要一樣東西。”
“要什麼你盡管說,我都滿足你。”老疤近乎有些祈求的說。
“好啊,要你命。”我說這我就衝過去準備攮他。強子攔住了我,“森哥,別衝動,要是弄死了他你可就有案子在手了,別衝動給他點教訓就好了。
“我一想強子說的有點道理總得給自己留條出路。十年後的今天真的要感謝那時強子的一句忠言勸諫,要不然很可能我這輩子將於軍隊無緣。
“好。”我應了一聲。
那天晚上我當著他二奶的麵上閹了他,然後還把他那玩意塞到了他嘴裏。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直到最後他也沒有承認和峰哥老婆私通呢?
第二天一大早滿城全是老疤抓我的。老疤沒有報警,因為這種事情在我們道上的人看來簡直就是比殺了自己還丟人,況且還是當著自己女人的麵上。
我選擇了先回家避一避風頭。
買了水果開著峰哥給的桑塔納2000回家了。
“陸森,你是不是在外麵做了什麼壞事了”父親義正言辭的說道。母親沒說話則是在一旁哭。
“我。。。。。”我剛想說什麼,老爸上來就是一巴掌。“我陸仁德怎麼教你的。告訴過你走正道,你小子到底還是走了邪路。”
老爸的這一巴掌讓我明白了母親為什麼哭了,“爸是不是別人找你們什麼麻煩了,我他媽現在就去剁了他們。”
聽了這話老爸幾乎是氣的跳了起來。“王八蛋你還長能耐了是麼?砍砍砍?你要砍現他媽的把老子砍了!!!”
我不說話了坐在一旁。
“到底是怎麼了爸,你消消氣,先坐下和我說啊。”
“要不是盡早人家打的這個恐嚇電話我們還不知道你在外麵混社會而且還惹了這麼大的事情。”
“什麼這幫兔崽子盡早打恐嚇電話了???活膩歪了他們,等著我立馬廢了他們。”
“給老子坐著,事已至此,也不能怎麼辦了,我決定找人讓你參軍,在這樣下去你遲早會完蛋,我還指望著你給老子送終呢,別打老子給你送終的主意。“我已經決定了,我戰友明天派人接你,提前入營,一來去部隊鍛煉鍛煉,二來也好避避風頭。”
”
“我不去。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走你的路。”我打心眼裏不願意參軍隻因為太辛苦,況且我現在的生活也是衣食無憂的。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