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心中冷笑,他是利用這樣的氣勢,壓迫得自己說不出話來,從而任憑他在一邊自說自語,想必也沒有人敢對上陳家,來為他出頭。
“不過看在今天是王家主的壽宴,我等也不再願見血光,倘若不然,就算是對上秦家,也要與你做出計較,現在你跪下給我陳家賠禮道歉,並且拿出一萬塊上品靈石來做為給我侄兒的賠償,這件事也就作罷了。”
“果然是號稱陳家外門的第一人,如此手段.....跪下磕頭認錯,還要上萬塊上品靈石,噴噴,整個秦家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不見得有這麼多的錢財,就算是有如此底蘊,整個秦家會冒著如此虧損的財力,去救下他麼?這陳傲骨是算準了這點, 既是封住了眾修士的口,給了秦天的機會,又是給秦天往死裏逼。要是秦震在的話,我想這個陳傲骨也不敢這樣放肆。”
“就算在了,又何妨?現在秦家不見得是由秦震做主了,前些天我居然看到秦家分支在購買武器,卻是動作隱秘,且有自立門戶之意啊,咱們這些豪門世家,也都是這個樣,沒有了支柱支撐著,很快就有人上位,或者是自立了門戶。這個秦天在這個時候還自討苦吃,倘若當真是跪下認錯了,他們陳家也不見得再做開口,問靈石的事情了,畢竟眾目所睹,真真切切是那個陳暉先出的手,就算是鬧了起來,秦家的餘威也不是好受的,畢竟礙於一個家族的威嚴,就算是想不了 “這畢竟是在我們家主當中發生的事情,必要時候,還是的出麵緩解一下,做做過場。”
“傳聞的事情還是真當不可信,現在看來這秦天不但能夠修行了,而且武學已經有了不弱的功德,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就的。”
這一幕,起初讓人無一不震驚,但逐漸一些豪門世家的人,就漸漸的起了心思,看得出來這是秦家是慢慢要亮出鋒芒來了,倘若這個秦天一旦身死在這裏,無疑兩家必然發生戰爭,有了這樣的手段的青年才俊,是任何一個家族都損失不起的。於是都存了隔岸觀火的心思,看著他和陳家如何收手,而且王家在這個時候也別想置身事外。
畢竟這是發生在王家的宴請中,就算是做做排場,都要下足了功夫。
“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陳家另外一些人連同王家的一名執事模樣的高手也紛紛聚攏了過來,一些手下連忙勘察起來陣暉與那十幾個家族精英受傷的程度。
“好狠的手段,居然是廢除了全部功力,就算是以後還能夠修行,一切都要從頭開始,難保能夠再次進入到這個境界。”
勉強的治療住他們身上的傷勢,其餘的高手也都紛紛對秦天投來了憤怒的目光。雖然這些人已經成為了棄子,但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落井下石自己的族人吧。
“秦天,你好大膽子,這次是王老家主的壽宴,你居然還敢下如此毒手,不懷好意,挑戰王家府邸的威嚴,難道你連王家的麵子,都不放在眼裏?”一個年貌中年的男子,腳步沉穩的走了過來,一張口就是大帽子扣了上來。
“現在王執事已經過來了,若是你給我們陳家磕頭賠罪,這件事可以等宴會散去了在議。如若不然,哼哼。” 跟著中年人後麵的一個青年,冷笑連連,咄咄逼人。
“如若不然,怎麼樣?”秦天攤攤了手。
“你!...”青年男子氣極反笑,一副看待死人的目光一般,陰狠的盯著秦天。
“那麼就由陳某來同你過上兩手,看看你們秦家這人才輩出到什麼地步了!”中年人再次開口說話,空氣中的殺氣仿佛都凝結成刀,架在人的脖子上一般,讓人心髒仿佛都窒息了,倍感壓抑。
“這是陳家外門分支的第一人,陳傲骨,傳聞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捧為陳家青年才俊中的第一人,二十年過去了,由今的修為,可見一般,甚至有傳言說,他的修為僅次於陳家當代家主,一些長老都力所不及,醉心武學,表現出來的手段堪當狂傲凶狠,霸道絕倫,此人修煉的功法,一身炎毒已當是到達了登峰造極的強者,不愧乃為陳家外門分支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