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救命啊,有人搶劫啊!杜文進,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聽到這幾聲哭叫,林宇峰居然胸口一熱。想好了的不管閑事,可是他又忍不住跑回去了。剛才那女人一雙哀怨的淚眼,曾經叫他不忍直視。
發廊的前廳門臉站著四個男人,他們在到處翻箱倒櫃。老板娘已經被她丈夫和兩個留寸頭的家夥控製住了。看樣子是在到處找錢。
林宇峰走進去看到這形勢。就想直接過去踹那個杜文進。
“你們這是幹什麼?要綁架還是搶劫?”林宇峰厲聲喊道。喊完的同時,他的眼睛已經在屋裏尋覓打架用的工具。
“你是哪裏的?我們是來要賬,經濟糾紛警察都不會管。出去出去!”正在翻找的有個男人頭也不回地說。
“要賬就得采取暴力嗎?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像爺們嗎?”林宇峰毫不退縮地問道。
那個在找錢的家夥聞言,警覺起來。看來是有人要來蹚渾水啊。這人就停止了動作,扭頭向林宇峰看過來。滿臉的凶橫之相。
“怎麼,你要當爺們管閑事?”那個男的冷笑著逼上來問道。
這個人沒有一下子認出林宇峰,可卻被林宇峰認出來了。這個人的名字是早已經忘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就是那個在珠峰大廈裝鬼的人。已經死掉的黑四的手下。林宇峰記得當時這家夥是被刑拘判了的。可能是隻是擾亂公共秩序,判的很輕。
林宇峰看著這小子,忽然獰笑起來。他慢慢走過去,說道:“好小子,當真是冤家路窄。什麼時候出來的?連我都不認識了?不認識我沒關係,還記得在珠峰大廈的樓道裏,老子拿電棍打你吧?”
“啊,你,你是,那個林宇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個人一看出是那個身手矯健的保安,立馬氣焰就消失了一半。他曉得憑他們三個,動手也隻有被打的份。
“我出現在哪裏不是問題。你就是來要賬,也不能這樣吧?黑四是怎麼死的,你該有記性。做事過頭,黑四就是你的下場。”林宇峰依然獰笑。
“哪裏來的孫子來這裏管閑事?這娘兒們是你姘頭,還是炮友?”林宇峰話音未落,就見一個和杜文進一起控製女人的寸頭一聲怒罵。
“文海,別動手。他是......”
寸頭已經出手了,一腳就蹬揣在了林宇峰的屁股上。直接把人踹了一個趔趄。林宇峰站穩之後,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剛才這一腳是故意挨得。這樣他好放開手腳打人。
“好小子,你這是要跟我動手了?我叫你動手!”
本來就憋著一股鬱悶之氣,既然對方動手在先,林宇峰也就不必再忍耐。他也沒有拿東西,就跟今天下午修理洋蔥一樣。林宇峰上去一腳就揣在了寸頭肚子上。他送足了力量,爭取一下把寸頭踹趴下。
由於拿捏的位置非常準確,那寸頭果然實先嘔吐了一口,然後就捂著肚子跪下了。旁邊的杜文進唯恐挨打,也嚇得臉色蒼白。他隻敢手指著老婆罵道:“你,你居然真的有了姘頭?叫他撐腰打男人來了。”
那女人看到來了救星,立刻指著丈夫回罵說:“你還有臉說三道四?你這樣的人活著不如死了。你快到門外撞汽車吧!”說著女人便捂了臉哭。
“林,林哥。對不起,下麵的兄弟不認識你。我們真不知道李淑娟是你的人。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那個鬼佬算是識相,趕緊給林宇峰道歉。然後過去拉起自己的兄弟,趕緊走了。隻有那個杜文進,仗著自己丈夫的身份,還在那裏罵老婆:“李淑娟,你這個賤人。我就知道你在發廊裏不會老實。居然養起小白臉來!怪不得老是沒錢。”
聽著杜文進罵著難聽,林宇峰作勢要上去抽耳光。把個杜文進嚇得趕緊捂著臉逃了出去。這樣猥瑣無恥的人,居然也當過兵。看來毒品真是能把人敲骨吸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