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是賊的同夥。
林宇峰無心戀戰,隻想奪回自己的包。結果,在他追上那矮賊奪過背包的同時,背上也挨了一下。打得很重,疼得林宇峰就地打了一個滾兒。但他還是掙紮著站了起來。
閃過迎門踹來的一腳,再躲過砸向膝蓋的扳手。倒退幾步站穩後,林宇峰開始反擊。他先把背包勒在背上,萬一再被擊打,可以當做防護。與此同時,他飛起一腳踹到一個人的麵門上。這一腳踹的很重,那個家夥一聲慘叫,捂著臉就蹲在了地上。
林宇峰一擊而中,迅速向前移步。一腳把那蹲著的家夥踢到了公路溝裏。
後麵兩個人沒想到林宇峰腳法淩厲,稍一猶豫,林宇峰上去就是兩拳。一拳照樣打到一個人的麵門上,似乎是打掉了門牙,另一個人在最後,本來很淡定沒想出手,但看到自己彪悍的弟兄被一個斯文青年打得慘。他大吼一聲,將手裏的紅色的管鉗撒手而出,擲向林宇峰麵門。因距離過近,林宇峰迅速蹲身,管鉗擦著頭皮疾飛過去。
那個人見一擊不中,不敢戀戰,掉頭就跑。
林宇從地上撿起一把扳手,就是那被打落門牙者的扳手。扳手在手裏一掄,便飛擲而出。他的目標不是打人,而是那輛皮卡車的擋風玻璃。隻聽‘垮啦’一聲,扳手正中駕駛員座位正前麵的玻璃。雖然沒有把玻璃徹底打碎,但也砸花了。
林宇峰怕那家夥狗急跳牆,開車撞自己。
那個小子停也不停,徑直往後疾跑。看來他是這幫匪徒的頭兒。林宇峰收住腳,他感覺出背上的劇痛來。
這時候,胡師傅發動了大貨車也上了高速。
“快上來!這幫人都是附近村裏的惡棍。不走就走不了了!”胡師傅停下車急急地喊道。
林宇峰已經看到那個跑遠了的家夥在打手機了。他知道此處不宜久留。臨上車之前,林宇峰沒忘了給那個打掉門牙的家夥一腳。照例是踢到大胯上。林宇峰懷疑自己挨的那一下,就是這家夥打得。
那小子慘叫著,自己滾到公路溝裏去了。公路溝是旱溝,並不會淹死人。那家夥滾下去的目的是遠離這個踢他的人。
林宇峰爬上車,胡師傅猛踩油門,他的大貨車在高速路上飛奔起來。一直到跑過一個幾公裏的狹長隧道之後,他才把車速降下來。
“兄弟,你真是厲害。這三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一般人早就嚇癱了。”胡師傅喘了一口氣,不由得伸大拇指讚歎。
“談不上啥厲害,就是被人打急了唄。這些人可算是車匪路霸了。光天化日就敢偷盜搶劫。”林宇峰活動了一下肩膀,他感覺後背已經紅腫了起來。
“他們都是附近村莊裏的,憑著好勇鬥狠經常在這附近作案。前些日子說是被抓了,沒想到又冒出來。以後我堅決不在這裏停留。”
林宇峰反問道:“胡師傅,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胡三慶的人?”
“誰?”胡師傅反問道。
“胡三慶,也是開大貨的。”
“你找他做什麼?”胡師傅聽到這裏,眼光變得警惕起來。
“是這樣,我是從北方來找朋友的。這個人是我一個同學的哥哥。現在他妹妹生病住到醫院裏,希望叫他哥哥回去。”林宇峰編著瞎話說。
“那和胡三慶有什麼關係?”
“我在東莞時,有人說我同學這哥哥跟一個叫胡三慶的人跑過車。經常往龍台跑。我就著急著想去龍台找他。”
“龍台那地方很偏僻啊,幾乎沒有外地人去那裏打工。”胡師傅說。
“我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不瞞你說,我說的那個同學,其實是我的女朋友。她如今病在醫院裏,非常希望哥哥能回家。”
“那她完全可以給她哥哥打手機啊,怎麼派你出來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