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殿正中的宮門之上,有一牌匾,龍飛鳳舞的題著三個大字“長秋宮”。
在太監的帶領下,眾人低著頭來到了宮門前,隻見那太監走到門口,輕輕叩了叩門,恭敬道:“皇後娘娘,郎中們到了。”
隻見裏麵傳來一聲威嚴中帶著嫵媚的聲音:“進來吧。”
太監稱諾,轉身對眾人說道:“一個一個進,後麵的人等著。”
說著,便帶著第一個人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隻見裏麵傳來一聲嬌喝:“放肆,無能的庸醫,拖出去斬了!”
隻見剛才進去那郎中被守衛架著出了長秋宮,來到那廣場中央,守衛一揮刀,隻聽一聲慘叫,那人便屍首兩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剩下的郎中嚇的瑟瑟發抖,有的人甚至有了黃白之物,一陣惡臭撲鼻。
看到這不堪的一幕,那太監厲聲道:“現在走還來得及,否則剛才那人便是你們的榜樣。”
那些郎中聽完,紛紛跪下求饒,那太監見罷,也不贅言:“守衛將這些人抬出去,各打五十大板,扔出宮外。”然後太監看向謝乾,隻見他從容不迫的站在那裏,問道:“你不害怕麼?”
謝乾回答:“他們都是庸醫,無能之輩,我有真本事,又有何懼之。”
那太監見謝乾如此說,笑道:“既然你有如此勇氣,那就進來試試吧。”謝乾隨即便往宮內走去,在經過那太監身邊時,謝乾將一金塞入太監手中,悄聲道:“一會兒如果有了意外,還請大人能在皇後娘娘麵前美言幾句。”
那太監看見金燦燦的黃金,笑道:“倒是懂事之人,你放心為之。”
謝乾跟著那太監進了長秋宮皇後的寢殿。
隻見皇後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
謝乾看向那床上,隻見床上躺著一美婦人,一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細珠簪,映得麵若芙蓉。麵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那小小的酒窩,襯映著桃花眼,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淺淺一笑,嫵媚動人。那胸前之物更是豐滿挺拔,呼之欲出,謝乾從未見過如此大的胸部,連玉兒都有所不及。
謝乾暗自想道:“真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有分量。”
在床邊站著六位宮女,其中就有那位女隱衛,而在宮殿內,還零零散散站著一些太監。
謝乾微微低頭,來到床前,恭敬的跪下,給皇後行了一個大禮:“草民參見皇後娘娘,願皇後娘娘美麗永駐,萬福金安。”
隻見那何皇後慵懶的擺擺手,說道:“起來吧,剛才那人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希望你不是那庸醫之輩。”
謝乾早就不想跪了,他站起來,抬起頭看向皇後,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何皇後看見謝乾,麵冠如玉,身姿挺拔,英俊非凡,特別是那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更是讓她芳心暗動,不由得看得癡了。心裏暗想:“真是一個英俊的人兒。”
謝乾看著何皇後春心萌動的樣子,越發肯定內心的想法,恭敬道:“娘娘放心,草民定會醫好娘娘,那草民就唐突了,先為娘娘把脈。”
謝乾說完,緩步走到床邊,隻見何皇後伸出那纖細白嫩的右手,旁邊的宮女給她手上蓋了一層薄紗。謝乾把手輕輕放在何皇後的手腕上,裝腔作勢的把起脈來。何皇後感覺到那手腕處傳來的溫度,不由得心裏一動。
過了一會兒,隻見謝乾拿開手,拱手說道:“草民已經知道娘娘所生何病。”
何皇後看見謝乾手拿開,不由得微微失落:“那還不速速到來。”
謝乾恭聲道:“還請娘娘屏退左右,草民細細為娘娘道來。”
隻聽那太監厲聲道:“放肆,怎可讓娘娘單獨與你一起,把娘娘置於險地。”
沒想到何皇後揮了揮手:“你們退下吧,還沒人敢在長秋宮對本宮不利。”
聽見娘娘發話,那太監也不敢多言,招呼著宮內的宮女和太監退出了長秋宮。
何皇後說道:“現在沒人了,有什麼話說吧。”
謝乾首先問道:“娘娘是否近期感到煩悶,十分疲倦,肝火很大,總想大發脾氣?”
何皇後微微驚訝:“你所言不假。”
謝乾繼續問道:“時間長了是不是全身虛弱,周身酸痛,還經常失眠?”
何皇後瞪大美眸:“你怎麼知道?本宮確實有這些症狀。”
謝乾接著問:“陛下是不是很久沒來找娘娘了?”
何皇後略微失望道:“是啊,自從進入宮中,陛下就很少來,最近更是一個月沒來長秋宮了。”
謝乾假裝緊張道:“草民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何皇後笑道:“你既然能看出我的症狀,想來也不是庸醫,說吧,我恕你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