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展顏笑道:“奴家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想問,不過,你什麼也不用問。該告訴你的,奴家會告訴你。不該告訴你的,你即便問了,奴家也不會說。”
風無恨笑道:“你是我六哥的姘頭,追著我這個小叔子跑,怕是有些不好吧。”
秋月笑道:“奴家本是風塵女子,既然看中了小侯爺,若不追著你跑,感覺人生就失去了意義。你說,奴家不追,能行嗎?”
風無恨雙指梳理著鬢角的幾縷白發,平靜淡然地道:“我雖然也是男人,不過還是未成年,暫目前還不想向你討教床上的功夫。”
真獒的氣息暴增到一個極致,狂暴而強大,一雙幽藍色的凶睛盯著風無恨,蓄勢待發。
秋月道:“這個大家夥,奴家想要。”
“憑什麼?”
“憑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關於如何開啟祭壇的消息!”
風無恨心中大震,心中想起蓮花峰古洞府中那座超大型祭壇。不過,他神色依然保持平靜,道:“什麼祭壇?我不明白。”
秋月道:“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蓮花峰,祭壇。難道你不想開啟它嗎?難道你不想知道祭壇另一端的秘密嗎?”
“嗯,我心裏怎麼隱隱有麻癢的感覺。”
秋月說話時,宛如在分享風無恨內心的想法,讓心髒部位隱隱有麻癢的感覺。
風無恨眼眸深邃,硬是看不透眼前這位風塵女子。
秋月若真是風塵女子?天地都要逆轉了。
真獒怒吼,龐大的身軀猛撲而起。
這一瞬間,真獒的力量不下於一位普通神明。
風無恨捏拳印,準備一拳結果了眼前這畜生的性命。
結果,秋月笑著閃身到中間,伸手彈出一顆米粒大小的蟲子。
那顆蟲子全身金燦燦的,沒入真獒龐大的身軀,消失不見。
真獒的龐大身軀身在半空中,金色蟲子消失的刹那,宛如泄了氣的皮球,瞬間墜落在地,翻身打滾,好不痛苦。
風無恨疑惑,問道:“這頭真獒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秋月微微一笑,望了一眼彩光流轉的藥田,道:“南疆幽冥族守護神的嫡係血脈,它的祖上是南疆十凶之一——幽冥獒。”
“看在這頭幽冥獒的份上,這藥田的藥,奴家就不與小侯爺爭了。”
幽冥獒嘶吼片刻,翻身而起,走到秋月身前,俯身在其腳下,伸出口水淋漓的大舌頭,一個勁的舔秋月的腳趾與手指。
風無恨心中震驚,暗道:“他奶奶的龍肝水醃菜,這女人到底什麼來曆?僅僅彈出一隻金色的小蟲子,就讓凶狂不可一世的幽冥獒俯首舔腳趾,拜倒在裙下。難不成幽冥獒好色到這種程度麼?”
心髒一陣麻癢,秋月含笑望來,似乎知道風無恨心中所想,表情與眼神玩味。
幽冥獒突的齜嘴,露出獠牙,幽藍色的凶睛不善的盯著風無恨。
風無恨抱著手,玩味道:“天府八豔,紅花魁首,秋月第二,難不成每個人都有一門絕技?能讓獸都拜倒石榴裙下,今日本侯算是長見識了。”
“哦?此話怎講?”
“你的絕技是看透人心,讓獸都要拜倒裙下。對嗎?”
“人即是獸,獸即是人。似乎沒有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