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秦叔叔,人家說放屁還添風呢,我們留下來,肯定會有用的,而且你別看我這些同學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真要是上了戰場,說不定比你們這些老兵殺敵還多呢!”
聽龍淵在那自吹自擂,秦浪不免嗤之以鼻,就他們那些戰力,不被敵人一刀宰了就不錯了,還敢說比他們這些老兵們殺敵多,簡直是天方夜譚,這話要是從其他任何一個天啟師口中說出來,他肯定會狠狠的譏笑一番,但是龍淵畢竟是太子,所以他心中雖然這麼想,但是卻並不糾結於此。
“好好好,你們個個都是祖國未來的棟梁之才,那你們就更得回去了,這好刀用在刀刃上,你們這些棟梁之才應該保留下來,到祖國需要你們的地方發光發熱,可不能和我們一起埋沒在這荒郊野嶺呀!”
“秦叔叔,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意已決,說什麼都不會走的!”
見自己再三規勸無果,秦浪那臉頓時拉了下來,“龍淵,現在我以帝國遠東軍,第四軍團前鋒營營長的身份命令你,務必馬上帶領你那些同學們,在日落之前,趕往溫納爾城,否則以違抗軍令處置!我派人押解你們回去~”軟的不成,秦浪馬上換玩硬的,把這軍令一搬,軍令如山,不由得你不回去!
誰知道龍淵聽了他的話後,頓時迎上道,“既然你非要這麼說,那我以太子的身份行太子令,令你帶領前鋒營所屬,馬上備戰,不得有誤!”
“淵兒你,哎!”正所謂管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壓在他頭上的還是當朝太子呢,在聽到龍淵說出行太子令以後,秦浪頓時無話可說,隻有暗自歎氣。若是龍淵執意留在這兒,萬一再有個三長兩短,就算他秦浪戰死沙場,也背不起這個罪名!
龍淵一見秦浪這般模樣,知道他肯定在生悶氣,趕緊笑臉迎上道,“秦叔叔,你就別生氣啦,其實這次迎戰開羅帝國那征遠大將軍,我們也並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呀,隻要我們齊心合力,再多動動腦筋,說不定真能擊退他呢!”
“你說什麼,擊退他?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比賽爾·荷魯斯,開羅皇帝的親弟弟,同時也是開羅第一傳奇名將,早在十年前便已經位列六合大陸十大名將之列,整個開羅帝國有一半的國土是他打下來的。比賽爾戎馬一生,除了曾經和榮威王爺戰平過一次,一生未嚐敗績,而且比賽爾本人自身還是個王士巔峰的強者,單單他自己,都夠我們整個前鋒營啃的了,再說他這次前來,肯定會帶數倍於我們的兵,想要擊敗他,除非奇跡發生,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
“王士巔峰嗎?”龍淵掰手指數了數,他比他高的可不是一星兩星哇,他們這群人裏麵,最高的秦浪也不過才兩三星王士的實力,一想到這兒,原先還有點自信的龍淵頓時沒了底氣,“我沒說要擊敗他,隻是說要擊退他嘛,王士巔峰強者,我們應該能~能頂上一陣子吧,我們等會就派人向溫納爾城求援,到時候隻要我們能頂上一陣子,頂到援軍來了就行了!”
聽龍淵這麼一說,秦浪眼睛頓時一亮,以前前鋒營被排擠慣了,每次禦敵,全都靠自己,溫納爾城曾來也沒派過援軍來,所以龍淵不提到援軍,他差點忘了還有這麼回事了!如果真能求來援軍的話,說不定這前鋒營還真有可能能留下幾個種!不過他想著想著,隨即就泄氣道,
“淵兒你這話說得是不錯,但是我們能求來援軍嗎,你剛來不知道,自打我們被貶到這前鋒營充當炮灰以來,跟那溫納爾城求援過不下二十次,但是他們從未發過一個援兵來過,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還有援兵這回事了!”
“呃,竟有此事~”龍淵聽秦浪這麼一說,這才感覺到問題多麼棘手,他明白,這前鋒營是他父親榮威王爺的嫡部,如今他父親卸甲歸田,他們自然直倍受其他勢力排擠,隻不過他沒想到竟然會排擠的這麼嚴重,危機關頭,連援兵都一個不出!隻見他低頭想了想,看他眼神遊離不定,像是正在做個艱難的決定,過了好會,他才緩緩的抬起頭來,道,
“不來救援是吧,我就不信我以太子的身份求援,他們還敢按兵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