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的玫瑰永不凋零!”
而麵對著滔天的歡呼聲,一向在公眾場合麵目冰冷的宮小仙卻鮮少的露出了儼然一笑。
雖然宮小仙素有玫瑰之稱,但是在這天行學院,她曾未為誰如此傾心一笑,正所謂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佳人如此一笑,也難怪有人會烽火戲諸侯了。
而此刻身著一身火紅幻鎧的宮小仙,脫去了平日的冷豔,更像是冰天雪地裏突然盛放的一朵嬌豔的玫瑰,刹那將所有的觀眾迷得七葷八素。果然不愧是重生,竟把冰人綻放成春日的暖陽。
“郭威欒,真的謝謝你讓我邁過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個坎,所以我決定要用我最強的魂技來報答你!”
而就在競技場上呼聲一浪高於一浪的時候,醫務室內,龍淵已經做好準備,對那還吊著最後幾口氣的呂瀚源出手,而在他身後,那幾個救治不成的醫士,此刻臉上非但沒有一絲羞赧之意,反而是倒插著雙臂,老神在在的盯著那稚嫩的身影,眼巴巴的等著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出醜!
對於眼前呂瀚源的狀況,沒人比一手造成如此後果的他們再了解的了,雖然看上去他現在還吊著口氣,其實已經是苟延殘喘,如今就算是有著六合第一聖醫士的沐浴辰前來也無計可施,而眼前這位在他們看來毛還沒紮齊的小小天啟師,竟然說能把他治愈,甚至還揚言要把他們幾個的腦袋當球踢,這簡直是侮辱他們的人格加智商!這讓平日裏一直高高在上,就連校長藍正寒遇到他們都得客客氣氣的幾位醫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如今多說無益,既然這毛頭小子揚言能治好呂瀚源,那他們便暫時什麼也不說,任他去治,等到他黔驢技窮的時候,再將所有的羞辱連本帶利的一起,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對於身後幾人心中所想,龍淵自然不難猜到,但是此刻他心中所想的可不是要跟著這幾個庸醫爭強好勝,而是那呂瀚源的安危。要說醫人,他是半點不懂,他之所以敢“大放厥詞”,主要是因為剛剛現身並吞噬了不少淡青魂力的貔貅告訴他說它能,對於他的這個魂偶,龍淵雖然並未完完全全的掌握過它,但是通過這麼多年的相處,他對它的性格也倒有不少的了解,比如,它從來不說大話,既然說了,就言出必踐!而就在身後幾位醫士滿腹誹疑的時候,隱匿在龍淵胸前的貔貅已經開始救治。隻見龍淵胸前福光乍起,形成一層薄薄的光圈,慢慢的將那平躺不起的呂瀚源籠罩在內,這層光圈看上去和剛才幾位醫士共同施手時形成的聖士光圈大同小異,隻不過它比之更薄,而那光圈的顏色也不同於原先的淡青色,而是一種威霸絕倫的金黃色。
而看到這層金黃色的光圈,莫說是龍淵,連那幾個一心想看他笑話的醫士們也無不驚奇,一個個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好奇的湊了上去。看到他們貿然上前,龍淵本來怕他們發現貔貅的存在,想要掩飾下胸口,誰知道他們的目光卻全全被那層金黃色的光圈吸引,根本沒有人注意他胸口的怪異。
見他們如此,龍淵也稍稍鬆了心,目光和他們一起聚精會神的投向那床上躺著的呂瀚源身上,雖然他相信貔貅,但是關係到自己最重要的兄弟的生死存亡大際,他也情不自禁的為他揪著心。
幾位醫士眉頭緊鎖,雖然他們品性不算太好,但是對於這醫術的癡迷可是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正因為這份癡迷,才讓他們有今天的成就,而當它們見到那金黃色的光層時,第六感告訴他們,他們或許即將麵臨著一種嶄新的醫術,但是當他們剛準備仔細研究研究的時候,那層金黃卻突然瞬間消散無形!
“唉,你……”
看到那層金光化成點滴最後全部投注到龍淵的胸口,幾位醫士的胃口頓時被吊了起來,心裏像是被貓撓了一樣,迫切想知道那金黃色的光圈,究竟是何物,不過經曆了剛才的事,他們自然清楚龍淵可不像原來那般好說話,而見到那金黃色的光圈隻是一閃既逝,他們可不相信這短短的時間便能把呂瀚源的重傷治愈,所以他們不無怒氣的質問道,“呂瀚源傷的這麼重,你就這麼一下子就治好了!”
聽到他們的質問,龍淵心裏其實也沒多少底,雖然他見識過貔貅的種種神奇,但是要是說這一下子就能把呂瀚源治好了,那也太誇張了點。
“應……應該……是吧!”
而聽到龍淵這模棱兩可的話,幾位醫士頓時大皺眉頭,他們趕緊釋放出自己的魂力對那呂瀚源檢查一番,卻發現那呂瀚源體內如今是空空如也,不僅那逸散的魂力不見了,連他本身的魂力也跟著消失無蹤,這分明就是人行將就木的前兆。幾人臉上頓時挖苦道,“這叫治好了啊,他體內連一絲魂力都沒有,分明是……”
幾個人剛想說出那個死字時,尚停在呂瀚源身上的那隻手,卻突然感受到一股柔弱的魂力從呂瀚源體內泉湧而出,頓時驚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