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一聽他提到打賭,趙殿臣頓時一個激靈,臉上的笑容瞬間蒸發,這藍正寒在天行學院可是名聲在外,是出了名的逢賭必贏,自己上當可不止一回兩回了,自從上次和他打賭差點沒把內褲都給輸掉,他就發誓以後再也不跟他打賭了,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堅決的說道,“摁,不賭、不賭……”
“哎,你怎麼不賭呀,有道是小賭怡情,咱們又不下多大的賭注,權當討個樂子,再說你還真擔心你的偶士小崽子們會輸給幾個天啟師?”藍正寒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好機會,自然不容錯過,繼續慫恿道。
“這……”趙殿臣仔細思量了一番,又親自看了看草堂戰隊的簡介,確確實實全是天啟師。雖然這開拓隊實力不是很強,但是要說他們會輸給一個天啟師戰隊,那真是打死他都不信。
確定這次不是他設的陷阱,趙殿臣那顆壓抑已久的賭徒之心終於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一想到自己以前輸給他那麼多東西,這次有了翻盤的機會,他哪裏還顧得著怡情,反正自己是穩贏的,頓時豪氣大聲,應聲道,“好,那我就再給你賭一把,你要是輸了我就要你那半塊七彩琉璃石,就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七彩琉璃石?你老小子眼光挺毒呀,那可是我命根子……”藍正寒一聽他說到七彩琉璃石,原本訕笑的臉上,又擠出幾道褶皺,眼珠子在眼眶裏體溜溜的亂轉。雖然他清楚青草的實力,想取勝應該不難,但是這七彩琉璃石卻是他心愛之物,萬事就怕萬一,一時間他還真不好做出決定。
這藍正寒平時跟人打賭時向來雷厲風行,一看他此次竟然遲疑,趙殿臣心中對這賭約更加殷切,趕緊催促道,“你到底賭還是不賭呀?”
“不是,我總得得看看你拿什麼彩頭吧!”
“放心,我趙殿臣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絕對不會占你便宜,你不是對我那件‘雷丁幻甲’垂涎已久嘛,若是這次開拓隊真被草堂隊擊敗,你隻管拿去就是……”
“好,一言為定……”藍正寒一聽他把雷丁幻甲都拿出來了,還想什麼,直接和他兩掌相擊,立下賭約。此刻他心中正後悔的不得了,剛才自己幹嘛非得限製青草施展偶技呀,這下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要是草堂一不小心真輸了,估計自己到時候腸子都得悔清了。
不過青草這小子要是敢輸掉這場比賽,嘿嘿……
本屆團體排位大戰跟往常一樣,同樣是分四個擂台同時舉行,而抽到十三場的龍淵正好將在這一號擂台上進行戰鬥。正坐在一號擂台下耐心等待的龍淵突然打了個哈欠,心裏想誰這個時候在惦記自己呀!
此刻一號擂台上的戰鬥即將打響,交戰雙方分別是衛冕冠軍火狼隊和新銳海天隊,這海天隊實力倒還算不弱,但第一輪就遇到衛冕冠軍,運氣實在欠佳,有道是點背不能怨社會,這海天隊心中也明白,他們現在唯有放手一搏,寄希望於奇跡發生。
方圓數百米的一號擂台是整個競技場的中心,再加上比賽的選手又是人氣最旺的火狼隊,所以台下還是聚集了不少觀眾。
台下的比賽和台下的呼聲幾乎同時重現一邊倒的形式,海天隊的隊員看上去明顯經驗不足,在他們還忙著釋放魂偶時,火狼隊的全體隊員已經帶著漫天的熱浪快速的向他們的陣型發起衝擊,麵對突如其來的衝擊,海天隊頓時亂成一團,連魂偶釋放都被打斷,而此刻火狼隊隊員的魂偶恰逢其時的凝結完畢,一道道夾雜著火浪的狼影,瞬間插入海天隊腹地。
麵對失去偶士保護的偶士,那當真是狼入羊群,台下的觀眾還沒來得及分析這是什麼戰術,海天隊的所有成員此刻已經全部被火狼扔下擂台。
“此戰,火狼隊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