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碧波萬頃,除了張如鐵,其餘幾個人都是異常興奮萬分,遠處隱隱約約的小島,看上去碧綠的一片湖麵,潘娟第一個叫了起來:“這就是馳名天下的千島湖,風景真是太漂亮了。”
張義滿、劉東也是興奮的看著遠處,此時正值中午,陽光微弱,卻一點也不影響觀看風景,幾個人圍著湖岸走來走去,潘娟一邊讓劉東給她拍照,幾個人快樂的忙開了,隻留下張如鐵一個人悶悶不樂。
“怎麼了?”張義滿走了過來,“不就是沒找到那吳王墓嗎,別著急,慢慢來,先玩它幾天再說。”
“我是擔心,我們要找的陵墓,淹沒在這湖底,要是這樣,那就麻煩了。”張如鐵僵直著身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前麵我們走過的錢塘江下遊,還有近百公裏的富春江,都沒有看到陵墓的痕跡,周邊也沒有風水上乘的地方。走到這裏,湖邊一片,我卻感到一股子王氣混合著地底下的陰風襲來,你說怪不怪?”
張義滿拍了拍張如鐵的肩膀,“別多想了,先看看再說,實在不行,咱就把這具體情況跟王館長那邊說說唄,又不是我們的原因,實在陵墓要是在水底下,那可就難度大的多了,搞不好,還會驚動本地方,那我們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萬一那吳王墓真在這胡地下,咱們就隻有真的望洋興歎了。”張如鐵努努嘴,一臉沮喪。
潘娟一個人拍照覺得無聊,看到張義滿跟張如鐵在聊天,就走了過來,叫上兩人,要跟他倆合影。劉東拿著相機,一邊給三人拍照,幾個人又轉悠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才在一家臨湖的客棧住了下來。
這個時節正是淡季,天上陰晴不定的飄著雨,溫度已經開始轉涼,正是一場秋雨一場寒的時節,幾個人都沒帶多少衣服,晚上湖麵的風刮來,四個人都瑟瑟發抖。吃過飯後,張如鐵一邊拿著王館長名片看了許久,一邊忐忑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
張義滿看出了他的心思,瞧著桌麵說道:“先別急打電話,先這樣,明天我們到湖邊租條船,你再把羅盤帶上,我們到湖裏走一趟,看看形勢再說。”
張如鐵收起名片,放回包裏,回複道;“也好。”
由於外麵太冷,幾個人坐了一會兒之後就回了各自的房間。三個男人住在一間,潘娟一個人住在旁邊。回到屋裏,張義滿就開始盤點這次出來帶的東西。
桃木劍、蠟燭,潛水服、繩子、羅盤、糯米、黑驢蹄子,王館長臨行前送的兩把進口折疊鏟,明顯性能優於上次在麗江丟失那把鏟子。北佬孫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一把洛陽鏟,更是上乘的好家夥,輕便、功能齊全,幾節鋼管連在一起,足夠撐長到幾十米。鏟子的一頭,安有指北針,土壤檢測儀,活脫脫一把盜墓神器。
劉東看著這些東西,對張如鐵說道:“這些東西,隻怕是排不上用場了,幾百公裏錢塘江,都快走到盡頭了,眼前又是深不見底的千島湖,咱們這趟浙江之行估計是黃了。回頭可別再吹牛,說什麼鬥都能倒,什麼墓都能找到,這一下,咱們可是要落笑話了。”
“放屁,老子這幾天就把那吳王的陵墓找出來,管他是刀山火海,湖底深淵,沒有我張如鐵找不到的。收拾好東西,明天坐船上,到時候,我讓你好好看看我這些日子學的功夫。”張如鐵反擊道。
“那好吧,我不說話了,睡覺。”劉東撅撅嘴,倒在了床上。
張義滿跟張如鐵把東西重新裝了起來,又點上了一支香,祈禱能找到吳王陵墓。
一大早,潘娟敲響了三人的房間。三個人起床收拾好行李,走出房間。屋外的潘娟換上了一身優雅的連衣裙,像隻開屏的孔雀,對著三人笑道:“怎麼起這麼晚,我都起了好一會兒了。”
張如鐵上下掃了一眼潘娟,回道:”咱們是坐船到湖上去,又不是去逛街,你打扮的這麼漂亮幹嘛啊!”
潘娟聽到這裏,賭氣道;“我喜歡,要你管了。”
張義滿看著兩人鬥嘴,站出來調解,“人家大姑娘長的這麼漂亮,愛打扮怎麼了?娟子啊,這身裙子穿在你身上,真的挺好看的,別跟張如鐵這榆木腦袋一般見識。”
“就是,就是,大胡子他會欣賞什麼啊,你穿這身,真的挺漂亮的,一會兒到湖上,我多給你拍幾張照片,回家你把它掛起來,準好看。”劉東直接一邊倒,朝向了張義滿的一邊。